鳳毓說的很認真，軒轅澈並不懷疑鳳毓話中的真實性。
他沉默了下道：「你想我賠命可以。但是不能拉我全族的人。」
軒轅澈非常清楚，自己是個廢物了。
一個男人失去了一個做男人最大的快樂，活著有什麼意思呢？
他死沒事，可他的子女不能死。
他們還那么小。
「我把我名下的產業給南清月做陪嫁，然後自行了斷。你放我全族。」
鳳毓覺得軒轅澈很識時務者，他道：「可以。」
鳳毓跟軒轅澈達成了協議後，然後拿了簽了的贈予書就走了。
軒轅澈回顧了自己的一生，他覺得自己這一生全栽在南清月的手裡。
如果當初他不娶她，就不會有之後的種種。
說恨嗎？
他沒有資格恨南清月，畢竟是他迫害她在先。
說愛嗎？
冷靜下來，他覺得自己挺愛南清月的。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第1932章 燕赤來的信件
軒轅澈結束生命前寫下了遺書，他告知了家裡人將名下所有產業贈予了南清月並委託給了鳳相辦理。
南清月出嫁和親那天，十里紅妝，羨煞旁人。
人人都道元帝疼愛九公主，九公主犯了事還能全身而退全因元帝。
只有南軒源知道，十里紅妝全是軒轅澈添置給南清月的嫁妝。
他這個皇兄一分也沒出，還博得了美名。
楊絮兒送南清月上馬車，交給了南清月一封信。
南清月上了馬車後，打開了信。
字跡很熟悉，是軒轅澈寫給她的。
信里回顧了兩人相識，緬懷了兩人逝去的愛情，懺悔了對她的所作所為，最後問她愛過他嗎？
南清月面無表情的將信給撕了，然後扔出了馬車。
紙片就隨風吹走了，一併帶走了她的愛和恨。
南清月嗤了一聲，低喃語道：「廉價的愛何用。」
說這話時，她還是落了淚。
過去的一切隨著他的離去，她的離開一併煙消雲散。
下輩子只希望不再相見。
楊絮兒看著遠行的隊伍，心情惆悵。
鳳毓攬住她的肩，沉聲問道：「還在自責？」
「清月有這段過往都是我害的。」
「現在她自由了。」
「可我對她還是深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