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吃飯的時候,楊樂溪不在大廳了楊越透露在他屋裡。
夜深時,鳳毓準備跟楊絮兒溫存下,就見楊越請了人來通知。
楊樂溪這死小子受了寒,胡言亂語。
這事鳳毓有責任,天氣冷他還給楊樂溪洗腦,認命的去給楊樂溪看看。
楊樂溪發起了高燒,鳳毓煎了藥給灌了進去。
這一晚上他為這小舅子操碎了心。
早朝他告假沒去,陪著楊樂溪。
楊樂溪醒來時,身邊是鳳毓在照看。
鳳毓見人醒來了,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繃著臉沒好氣的說:「你小子就不能讓人省省心!」
「姐夫照顧我一夜?」
「不然呢?指望你跑了的娘子?」
「……」
人到了生病的時候就是非常脆弱的,想到杏兒楊樂溪沒有繃住哭了。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楊樂溪為女人哭的岔氣,鳳毓也是驚奇的很。
哭夠了,腦子就空蕩蕩的,一時間也沒了方向。
鳳毓等楊樂溪靜下來才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何必吊死在一顆樹上。」
「姐夫說的倒是輕鬆,怎麼就見姐夫吊死在一棵樹上不願下來。」
「我又不是你,我能將我娘子關起來?能背著娘子去找別的女人,為了別的女人休妻自己娘子?」
「對,你不會。你說的對!」
鳳毓見楊樂溪還在賭氣,淡淡道:「忘了吧!強扭的瓜不甜。」
「……」
「你好好忙事業就行了,沒了娘子不還有你爹你兒子要養?「
「知道了。「
楊樂溪病好了就忙於事業,忙起來比誰都拼命。
鳳毓和楊絮兒都以為這貨已經化悲憤為動力,成了一個工作狂。
可惜錯了。
半個月後楊樂溪從花樓找了一個姑娘,死活要娶回來做正妻。
誰勸都沒用,簡直讓人頭疼。
楊絮兒見楊樂溪不依不饒的,也就應了。
不過她提了條件,小侄子從此由著她教養,與她和鳳毓生活。
這鬼迷心竅的弟弟還真應了,一點也沒有做父親的責任。
婚禮並沒有辦的隆重,楊絮兒沒去,楊越和鳳毓沒辦法不去。
第二日楊樂溪帶著新娘子來敬茶。
新娘子是花樓里的雛,名叫鶯歌。
一大早來穿的一身白,著實不討喜。
但是這穿衣風格是對了楊樂溪的胃口,這輩子這狗弟弟也離不開穿的像貞子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