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血跡擦好,倒上金瘡藥,她又細心的替她包紮好傷口。
她見鳳毓不太想說話的樣子,似是承受了很大的打擊。
她嘆了一聲,將他抱住道:「你別不說話!不說話的樣子好可怕,我好怕的。」
鳳毓回過神,他將她擁緊。
就像兩個絕望的人相互取暖,相互鼓勵。
鳳毓想離開南胡,不想再管這裡的一切。
他想保護的國土染上了母妃的血,妹妹的血。
就裡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窒息。
他低低的說:「絮兒,我們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好不好?不管外面的紛紛擾擾,做一對無憂無慮的夫妻。」
「嗯,好啊!只要你喜歡的我都願意。」
「只要跟絮兒和我們的孩子一起我就高興。」
楊絮兒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藥草香,然後低低笑出聲。
她親了親他的臉頰道:「那你可要快點高興起來啊!」
楊絮兒正在疏導,等著鳳毓願意說。
可就在這時候鳳府的人來報,皇后親臨了鳳府。
鳳淺淺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去鳳府能有什麼好事?
楊絮兒見鳳毓皺眉,提醒道:「要過去看看嗎?」
「……」
「聽說皇后給鳳府的人斷食了,這會親臨肯定是想讓我們過去。」
鳳毓點了點頭,他可以不要這片土地,但不能不孝。
鳳慶年養育了他是事實。
楊絮兒和鳳毓去了鳳府,鳳府里里外外被包圍的水泄不通。
簡直可以說重兵把守也不為過。
兩人要進去,士兵沒有攔截。
到了大堂,所有的鳳家的人都被玄鐵造就的鐵籠給關了起來。
皇后坐在主位上,正悠閒的喝著茶。
南清樂見兩人拉著手進來,不跪下見禮也不惱怒。
她笑著說:「哥哥嫂嫂可算來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鳳毓黑著臉道。
南清樂見鳳毓著急了,輕輕笑著。
她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啊呀~哥哥知道這鐵籠子是什麼鑄造的嗎?寒冰玄鐵,任你用劍砍用火燒都是沒法打開的。這牢籠有把鑰匙在本宮這裡。」
楊絮兒聽了皺了皺眉,沉聲道:「皇后有什麼事就直言,無需拐彎抹角。」
「有你什麼事?本宮跟自家兄長說話,你不需插嘴。」
鳳毓呵了兩聲,沉聲道:「皇后也會擺架子了?我娘子說的就是微臣想說的。微臣真的懶得跟皇后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