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師兄鄭重的頷首,表情嚴肅的離開。
待人走後,鳳毓擰著眉問:「你跟師兄說什麼!」
「我跟紀師兄說杜師兄喜歡他,讓紀師兄好好勸諫杜師兄,不可有此等偏激想法。紀師兄聽後表情凝重,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
鳳毓想了想紀師凝重的表情,沉重的步伐,想必是很煩惱。
他看著煞有其事說這話的楊絮兒,懷疑的說:「你是不是在忽悠紀師兄?杜師兄好像沒有喜歡紀師兄吧!」
楊絮兒覺得鳳毓過於古板,哼了哼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啊?你懂什麼嘛?你一個還沒到青春期的小男孩,閉嘴吧!」
「………」
夜裡,藥王谷里的人都歇下了,紀師兄到了杜師兄的門前,他抬手敲響了門。
叩叩聲打斷正在脫衣解帶的杜師兄,杜師兄已經脫掉了外衫,著著松松垮垮的中衣,開了門。
杜師兄見到紀師兄,驚了下道:「是景戰啊!這麼晚了有了什麼事嗎?」
紀景戰打量了杜千俞兩眼後,眼神暗了暗。
他掂量了下手裡的針灸袋子,沉聲道:「聽小絮師弟說師弟不太舒服,師兄前來給師弟看看。」
杜千俞一楞,脫口而出道:「我沒有不適啊!」
「小絮師弟說師弟時不時臉紅,可能得了重風寒。」
杜千俞想到白日跟楊絮兒說話,弄的自己面紅耳赤的場景,整個人都僵在門口。
他想到了楊絮兒說的那些話,心中惶恐。
他磕碰的說:「他胡說的!」
紀景戰看著杜千俞,見他臉紅成了蘋果,蹙眉道:「此刻師弟又因什麼紅臉?是發熱糊塗了,口是心非嗎?」
「我……」
杜千俞磕碰的說不出話,他惱怒的轉身,一臉豁出去似的:「行行行!你給我看看,我可沒什麼病。」
紀景戰進了屋後,轉身將門關上。
這個動作遭到了杜千俞的驚恐跳腳,他激動的說:「你,你關門做什麼!」
「夜深寒氣重,吹風傷身體。」
「不不不,你還是將門給開了,萬一被人撞見了,可說不靈清了。」
說著杜千俞立即跨步要開門,卻被紀景戰攥住了手。
他被他攥入了懷,撞入他的胸膛。
杜千俞整個人都不好了,掙扎兩下,而眼前的人紋絲不動。
莫名的他感到臉紅,周邊的空氣也熱了起來。
昨日兩人都喝了點酒,彼此高興自是忘我了些。
兩人爬上了假山,看月亮說著未來。
他也不知道怎麼得就被紀景戰給抵在了石壁上了,氛圍有些意亂情迷。
要不是兩位小師弟,之後的事他不敢想。
「你,你……別抱我。」
杜千俞萬分驚恐,避紀景戰如蛇蠍。
他敏銳的發現師兄得眼神不對勁,看他的眼神好像要生吞了他。
紀景戰鬆開他,沉聲道:「我看你病的不輕,走路差點摔倒,若不是我扶著你,你可能會有外傷。」
「………」明明是攥他入懷的,怎麼就成了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