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堇戰以他高出杜千俞幾厘米身高優勢,強勢地壓了過去。
杜千俞心頭一跳,緊緊地貼著門。
「有沒有人告訴你我這個人動了心思後是沒有人拗得過我的。」
杜千俞心咯噔一下,小心肝顫了顫。
師兄弟多年,他當然知道紀景戰的固執。
他驚恐萬分,萬分不能理解紀景戰的喜歡。
「師,師兄,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的擇偶標準,你,你……」
「千俞,我之後仔細想了想,你說的都不是問題。」
「……」
「你說你想要個賢惠的娘子,會做飯會洗衣服會給你衣裳縫補鞋襪,我覺得除了娘子還有一種人可以勝任。」
杜千俞聞言,微微一愣。
他開始思考還有那類人,想不到那類人他求知若渴道:「誰還能勝任。」
「老媽子。」
「……」
「至於暖床,我可以勝任。你想有孩子為你傳宗接代,我們可以買一個。總之,你說的那些,都好辦。」
杜千俞頭疼,他在想紀景戰怎麼就這般胡攪蠻纏。
他深吸一口氣,努了努嘴道:「師兄,這些都可以忽略。重要的是我喜歡母的!母的!」
對於一個直男來說,直言快語是最簡潔明了的。
紀景戰皺了皺眉,須臾之後道:「可我只喜歡你呀!」
這話落下,紀景戰以最直接的方式訴說著他的情意以及決心。
他攥緊了他的雙肩,然後朝著他的方向攥了過來。
強勢到了不容人拒絕的姿態,他將窺視已久的師弟給吻了。
那是畫本子上的戲碼,強勢地將自己的男人給門咚後,無需過多的言語,吻就是了。
杜千俞嚇得不輕,可以說是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喜歡已經很困擾了,現在這又算什麼。
杜千俞反應過來,努力地掙扎。
瞧著沒幾斤幾兩肉的紀景戰關鍵時刻還挺有力量的。
杜千俞被迫被吻,心顫,全身戰慄。
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雙唇發麻,痛得嘴皮子不是自己的。
吻過後,尷尬分開。
此刻杜千俞不知道做什麼舉動,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不能跟著娘們一樣矯情。
被非禮的一巴掌打過去,那是女人才做的事。
他這樣英氣逼人的男人應該面無表情地離開。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
話落下,杜千俞轉身準備開門,紀景戰見杜千俞沒什麼情緒,莫名地感到挫敗。
他抵死著門,暗啞著聲道:「不許走!」
杜千俞惱了,他覺得紀景戰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