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可能是個很厲害不會死的人。
「我沒事。這麼晚了,你在這做什麼!」
「我想下去找你。師兄們說你下了谷底,沒有生還的可能。」
「啊?我遇到了很稀奇的事,我一點事都沒有。」
鳳毓至今還不敢相信,明明師兄們都說底下很危險很危險的。
可見楊絮兒好好的,雖然狼狽可一點事也沒有。
楊絮兒將鳳毓給拉起來,邊走邊道:「好了!先回去休息,可累死我了。」
鳳毓楞楞的跟在她身後,見她手裡捧著一個蛋,這個蛋色澤光鮮,在夜裡都透著一股淡淡的光。
他擰著眉問道:「這是個什麼蛋?你從谷底拿的?」
「應該是一顆蛇蛋。」
「……」
回到屋裡,楊絮兒快速的清洗自己的臉,換洗衣服。
等換上乾淨的衣服後,鳳毓已經拿來了饅頭。
這是後廚拿的,是今晚上師兄師姐們吃剩下的。
後廚的剩菜剩飯沒有了,只剩下饅頭。
楊絮兒裹著水吃著饅頭,兩個饅頭下肚已經吃撐了。
天快亮了,她躺在里側,鳳毓躺在外側,中間放著一顆蛇蛋。
楊絮兒簡單的說了幾句,然後就睡著了。
而鳳毓卻絲毫沒有睡意,他覺得有些神奇以及玄乎。
這一覺有些沉,到了第二天晚上楊絮兒才轉醒。
紀景戰和杜千俞一直在屋外侯著,想著問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楊絮兒將自己從谷底帶來的栗果給了紀景戰看,紀景戰研究了很久,驚訝又不可思議。
等確定後這是栗果,紀景戰就給了鳳毓。
鳳毓猶豫了很久,不敢吃。
但在三人的期盼下,鳳毓只能吃下。
沒有比他現在更糟糕了,吃了也就你兩種可能。
一種就是被治癒,另一種就是他還跟原來一樣每圓月之夜發作一次寒毒。
什麼味道鳳毓沒有嘗出來,大概有點澀優點苦還有點刺嘴。
東西到了喉嚨里就咽不下去,但是鳳毓強迫自己吃下去,哪怕傷了喉嚨。
這個栗果吃完後,很長一段時間鳳毓沒有身體上的任何反應。
直到三天後,鳳毓開始出現絞痛,痛的他什麼都幹不了,只能躺著捲縮著,實在疼受不了,鳳毓要求楊絮兒將他打暈。
這種痛持續了將近十天,鳳毓能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以前那麼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