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爹娘是這世上最最恩愛的夫妻。
爹爹很包容娘親,娘親做什麼都是對,就連貪財在爹爹看來也是別樣的可愛。
她低垂眸子,撫摸著腰間的半塊玉佩。
這是爹娘留下的泣血玉,一塊給了她,一塊給了楊銀川。
就連爹娘都認定了她跟楊銀川會永遠相親相愛。
楊星朗端著沏好的茶水到了院中,然後將茶水放在石桌上。
他給鳳念盈倒上了一杯,笑說:「姐姐,喝茶。」
鳳念盈幽幽一嘆,淡淡問道:「近半年你有種植新品種毒草毒花。」
楊星朗聽聞,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脯道:「自是有的!我雜交種植了一束紅果,夜深會散發香,白日裡會成黑紅色。」
「食用後可有後遺症?」
「一時半會也沒有找到可解的草藥,正在研究。」
「需多久你才能研製出來?」
「少則半年,多則一年,兩年也是可能得啊!」
鳳念盈聞言,眸光微微暗了幾分。
她忽而轉移話題道:「英朗,平日裡姐姐待你如何?」
「姐姐帶我最好,時常將好吃的都給我。」
鳳念盈聞言,聲線更加柔和,語調更加悽苦。
「自小爹娘便更疼你,娘親總是先緊著你,爹也是愛屋及烏待你極好。家中哥哥們嫉妒你,給你穿小鞋,都是姐姐挺身護著你。你我姐弟情義更是比兩位哥哥更深對不對?」
「是,姐姐最是疼愛我。」
「爹娘已經離開許多年,如今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你還記得爹娘曾說過什麼嗎?」
「姐姐明示。」
「爹娘說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把握,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爹娘說的是。」
「可姐姐認為路雖要自己走,走的坎坷平順還需兄弟姐妹幫襯。」
楊星朗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家姐姐還是了解些的。平日裡悶聲不坑,想法是很多的。
這樣的人沒有想法自是好的,可一旦有想法定是驚的人猝不及防。
果真……
「我很需要阿弟幫我。」
楊星朗心下苦兮兮的想:姐姐挖了個天大坑等著他心甘情願的跳。
他扯了扯嘴角道:「姐姐的忙做弟弟的自是義不容辭,只是姐姐讓我幫什麼呢?」
「明日楊銀川大婚,我要做新娘。」
「瘋了吧?這可使不得!我如何以一己之力將你弄成新娘子?」
楊星朗真的服了,姐姐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