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念盈打開,錦盒裡是一顆藥丸。
她並沒有猶豫,將其服下。
「你越發厲害了,這麼早就研製出了解藥。」
「非也,非也!這是更毒的毒藥,以毒攻毒。」
鳳念盈眼角抽了兩下,一臉黑線道:「阿弟做事越發的草率了。」
「你本就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再過些時日就能融合體內的毒素了,解與不解有何區別。我拿給你是想問問你,這紅果與你吃下的黑丸兩廂綜合有何特徵。」
「體內熱源不斷,翻江倒滾,疼痛難忍,時而冷,時而熱,有些難耐煎熬。」
鳳念盈說完後,很淡定的喝了茶。
楊星朗聞言皺了皺眉道:「明日我在來詢問你身體狀況。」
「好。」
對於鳳家姐弟來說,以身適毒是家常便飯。
兩人也時常探討醫學學術,娘親曾說產婦生子可以剖腹,以避免孩子頭大難產等問題。
娘親也曾說皮外傷可以用針線縫合,鳳念盈和楊星朗也曾試驗過很多次。
愛情對鳳念盈來說是一部分,那麼醫術就是另一部分。
她熱愛大夫這個職業,同樣也熱愛楊銀川。
兩人說完了正事,楊星朗道:「鳳凩哥在宮中過得挺滋潤的,聽聞這一屆選秀哥哥為皇上出了不少力。」
「哥哥聰慧,一人在宮中也能應對,我倒是不擔心。」
「為你也是出賣了原則,阿姐可不能讓哥哥對你過於失望。」
鳳念盈聞言,微微頷首道:「你給哥哥傳信,待我心愿一了,我會有個交代的。」
「嗯。」
夜裡楊銀川在書房磨磨蹭蹭許久,他也沒有處理宮裡頭送來的奏章,而是煩悶的徘徊。
丫鬟過來催促了兩趟,楊銀川才磨磨唧唧的來到了鳳念盈的屋內。
這是成親後第一天入住新房,他推開門。
不明物體卻砸了過來,楊銀川反應極快的躲開了。
屋內沒有點燈,暗處一道極為哀怨的聲音控訴道:「你還來做什麼呢?」
「我……
話還沒落下,鳳念盈打斷道:「既不願又何必答應了我,答應了又做不到,徒增彼此尷尬,你出去,咳咳咳,咳咳咳……」
楊銀川忙點了琉璃燈,見她已經吐了血,忙上前。
鳳念盈背過身去,不想理會。
「你走,我不用你管。」
「你都吐了一身了,也沒個人在你身邊照料,我不管誰管你。」
說著楊銀川已經拿了帕子替她擦手,越擦越紅,他也是著急忘了如何清洗。
折騰了很久,楊銀川這才有條不絮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