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溪覺得不打一頓這孩子是不行的,棍棒底下出孝子。
打一頓,腦子清醒了也就不會做糊塗事了。
楊樂溪叫了何氏,讓何氏去祠堂拿家法。
何氏怕掉腦袋但也想看楊銀川被打,於是屁顛屁顛的去拿了。
楊越在時是木棍做家法的,到了楊樂溪教育孩子換成了馬鞭。
這條馬鞭子是專門抽打二兒子的。
楊銀川倒是很平靜,他是錯了,錯的非常離譜。
因為過於離譜,他需要鞭策。
楊銀川見他倔強的跟一頭牛似的,氣不打一處,自是沒有手下留情。
十鞭子下去,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條口,後背也是傷痕累累。
楊樂溪打累了,把鞭子摔在地上,然後坐下喘息。
人老了不得不服老,他看著整個過程一聲不吭的楊銀川道:「你就說怎麼辦吧?」
「不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
「你這是將全家的性命系在褲腰帶上!你有沒有考慮過府上的人?皇帝要是知道你私藏了皇后,霸占了皇后,我們楊家的八代祖宗墳墓都要被皇帝刨乾淨。」
楊樂溪想了想道:「孩兒自會有個交代,父親只要答應孩兒不聲張裝聾作啞即可。」
楊樂溪黑了臉看著楊樂溪走了,他慍怒不已後也只能無聲的嘆息。
楊樂溪已經認定鳳念盈是被強迫的,怎麼著也得把鳳念盈從楊銀川手裡解救出來。
楊樂溪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他要把鳳念盈送回宮裡。
楊銀川弄了一身傷回來,他沒有回屋而是先去了書房,換掉破損的衣服,開始上藥。
換了藥換了衣服,與去時一樣,他還是儀表堂堂的楊丞相。
鳳念盈一直等著楊銀川,等看到了楊銀川,她著急問:「舅舅沒說什麼吧?」
「沒有。」
「舅舅肯定問你要如何處理了,你怎麼回的。」
楊銀川走了幾步路,趕緊傷口在裂開了,他皺了皺眉。
他故作淡定的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倒了一杯水。
鳳念盈見他臉色不對,過於蒼白,額頭有漢。
「你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是舅舅對你做了什麼嗎?」
「沒有。」
「怎麼可能?」
「我的事他一向不多問,也不擔心。我對他來說較為省心,他相信我沒有多問。」
鳳念盈難以置信,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她道:「真沒說什麼?也沒問你如何安排我?舅舅也沒有詢問新娘子嗎?」
「沒有。」
楊銀川很乾脆利落,鳳念盈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