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還真來到了一個山寨。
進山寨了,祁子燁和鳳凩就成了兩個俘虜帶到了山寨的大堂。
山寨的兄弟都聚集了,一臉看熱鬧的看著今日份的俘虜。
這是第一次祁子燁看成群成隊的土匪,他們皮膚黝粗糙,穿著補了又補的麻布衣服,腳下是一雙草鞋子。
草鞋破損的會露出腳趾,露出的小腿都能搓出泥。
祁子燁覺得這土匪比京都城要飯的還要落魄,至少要飯的都有一雙布鞋。
土匪頭子是帶著草帽,一臉的凶神惡煞。
「頭,這兩位看著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出生的。」
「這姑娘長得也太美了點吧!」
祁子燁覺得自己沒什麼勝算,自己突出重圍也打不死一幫人。
魯莽行事,肯定連個全屍都沒有。
他想了想道:「我們沒錢,你們抓錯人了!我雖然是京都人士,家裡也富足,是個少爺。但我吃喝嫖賭染上了花柳病,我爹怕人知道便跟我劃清界限,把我逐出了家門。」
「……」
鳳凩驚了,祁子燁比他還能瞎扯。
這皇帝定是歷代最能自黑的皇帝。
祁子燁知道保命的重要性,只要活著,編排什麼理由都可以。
他道:「他也是花樓的,別看他長得不錯,一身的病。反正你們抓錯了人,不想整個山寨都有病,就放了我們。我把我們全身所有家當都給你們。」
山寨頭子聞言,讓人搜了搜。
把祁子燁和鳳凩華麗的衣裳都扒乾淨了,只剩下褻衣褻褲的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很是不自在。
山寨頭子丟給了兩人衣裳,兩人立馬穿上。
要說祁子燁的適應能力是真的強,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有皇帝脾氣,耍脾氣也不會有人理會,乾脆就破罐子破摔。
山寨頭子摸著下巴道:「你得病,可以走!但是這個小美人不可以。」
「為什麼?她也是有病的,你別看她長得漂亮,真的是花樓里什麼都接的姑娘。」
祁子燁落了話,鳳凩也配合說道:「沒錯!我這把年紀已經沒什麼客人接了。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房事有怪癖的客人,對我百般折磨,自那次接客起,我就得了病。現在你瞧我乾乾淨淨的,馬上我就會全身潰爛,發出臭味。各位好漢,行行好,放了我吧!」
祁子燁見他說的頭頭是道,而且非常不要臉。
這個女人真是刷新他的認知。
山寨的人聽兩人說的很真,土匪頭子揚了揚手,叫人將兩位給轟了出去。
祁子燁沒想被這麼輕易的放了,可是現在身無分文,怎麼回去?
馬兒也沒有。
關鍵他還要帶著一個女人。
祁子燁看了看山寨門口,扯了扯嘴角道:「現在還能回去嗎?」
「你什麼意思?」
鳳凩挑了挑眉,有些無語的說。
「你這不是拖累朕嗎?我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你讓我怎麼帶著你?沿路乞討啊!」
祁子燁有些暴躁,他以前挺混的,也不是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