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呆鸡给找回来。
魔教?听到这两个字,女人身体不经意间一抖。
该死的,今天这些,是魔教的人?
瞥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女人,教主眯着眼,脸上满是恐怖又妖冶的残忍,“那你就带本尊,去看一看那口井罢。”
女人蓦然觉得如堕冰窟,浑身发冷,喉咙发紧道,“……是。”
<<<<<
独孤小鸡昏迷之前,只记得自己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等再有意识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客栈里了。
望着松松拢着的朱红鲛绡幔,又摸摸身上盖的凤纹绣丝大红牡丹锦褥,独孤小鸡有些迷糊。
……热死了,谁大热天给他盖的大棉被?
把被子掀了,热的起了一身红霞的独孤小鸡赤着脚丫子下了床,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不`着`片`缕,身上连件亵裤都没有。
他跟阿邢昨晚造宝宝了?
……可是阿邢不是说了要教他么?怎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独孤小鸡拍拍发晕的脑袋,扫了眼房间,只见檀木几上摆着一小巧的紫铜麒麟香炉,烟雾袅袅,空里飘着有些幽幽的香气。
站了一会儿,独孤小鸡觉得还是浑`身`燥`热,身子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
怎么不盖棉被了还是这么热呢?他明明连衣服也没有穿了啊!
独孤小鸡找不到衣服,也没法往外跑,想了想,还是自己出去找阿邢吧,回到床沿边上,把棉被抖了抖,往身上一披,把光`溜`溜的自己从头到脚都挡了个严实。
还没走到门边,“嘎吱”一声,雕花木门就从外面推开了,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迈了进来。
大热天的,来人竟然裹着月白色狐裘,却依旧冷的浑身颤抖,小脸苍白,下巴削尖,两眼有些空洞,像是病了许久。
独孤小鸡此时裹着厚厚的棉被,也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只不过脸色红润,眼眸子乌溜溜的,很是可爱。
乍一看去,两人的装扮看起来还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意外的合搭。
少女从进来开始就抿着发白的唇,眼睛一眨不眨,幽幽地盯着独孤小鸡看。
“这位姑娘,你有见到阿邢么?”独孤小鸡歪歪脑袋,试图告诉小姑娘她走错房间了。
少女身姿绰约,往前婷婷迈了两步,接着从厚重的狐裘里伸出手,那细长的手臂苍白瘦弱,还能看见底下紫蓝色的血管。
那双手缓缓往上伸去,开始解狐裘细绳在脖颈处打的结。
素手一扯,狐裘解开,从圆润的肩头上滑了下去,堆在光`裸的小腿边,露出了里面依旧冷的微微抖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