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哭什麼呀?」
季白不願意抬頭,江離就順勢把季白摟的更緊了些,眼淚滴在她的肩頭,她失笑說到,「我還第一次看見你哭,弄疼你了?你別哭嘛……」
「不疼。」
季白的嗓音啞的不行,「我就是害怕。」
「你怕什麼呀?你怕男德學院給你開除了呀?怕學院今年不給你發獎學金啊?」
江離吐槽著季白,掩蓋著自己心臟處傳來的酸澀感。
「怕一切都是假的,怕你離開我,怕你頭也不回地走掉。」季白突然坐起了身,讓江離分了心去看他的腰窩。
「不會的。」
江離起身把人攬在懷裡,軟著聲音說,「哪兒都不去了,不相信我?」
「沒有!沒有不信你。」
季白抱著江離的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是我患得患失,我會改……」
季白身上熱得緊,身體是好看的蜜色,手臂肌肉的弧度江離總是百看不厭,她咽了口口水,手指划過季白的後背,問:「還能來麼?」
季白呼吸頓了片刻:「我看書里寫,女生在……這種時候,都會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喝點紅糖水什麼的……」
江離乾脆地把人推倒,伸手摸上了胸肌內緣:「你看的什麼垃圾黃色小說啊,那些小說寫出來都是騙你們這些純潔小男生的,人和人體感不一樣的,聽我的,別信!」
季白還未開口解釋他看得不是垃圾黃色小說,而是非常優秀的小說作品,全數話語就被江離的唇都堵了回去。
「我的小玩偶,專心點兒。」
「是,主人……」
驅動人類不斷前進的,無非是不竭的探索欲與求知慾,江離學習興致高昂,恨不得把筆下寫過的事情通通在季白身上來一遍,真拿出了當主人的架勢來。
折騰了半天兩人又去沖了澡,在氤氳的水汽中,江離將季白上上下下又看了個明白。
說不上是觀察還是研究,反正無論哪一樣,直白的目光都讓季白渾身戰慄,蜜色的皮膚一直泛著殷紅。
一直放任著江離折騰到天黑,自己困得不行了才倒在床上閉眼休息,季白找了條寬鬆的運動褲,起身紮上頭髮開始做晚飯。
江離睡到晚上九點才醒,披了件外套就光著腳下了床,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季白做飯。
季白沒有穿上衣,背部的肌肉線條硬朗,終於是不用再看他那些連鎖骨都露不出來的保守上衣了。
他抬眼看向江離薄外套下美麗的曲線,又洗了手從玄關拿了件衛衣給她換上:「天氣涼了,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