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今科狀元得多俊哪,京官女兒上趕著做小。」
「不能罷。」
「今科狀元同其子情深,便是看在兒子的面上,也不會休妻另娶啊…」
「嘖嘖嘖,怪事年年有,也不知那幾家搶親的有多拿不出手,這麼上趕著哈哈哈…」
同樣的一幕發生在各處,不過幾日,有關今科狀元的流言消弭無形。而春闈舞弊案再次顯露人前,又有上京新出的桃色緋聞,人們早將狀元郎拋之腦後。
杜長蘭不知流言勢起有沒有那幾家導向,但消弭流言定然有那幾家一份力。輿論是把雙刃劍,用好了所向披靡,用不好反噬己身。
而那幾家家主如今也是後悔,他們當初分明收到信說杜長蘭妻亡,又念及杜蘊頗有天分,這才屈尊降貴派家丁去捉杜長蘭。
不提前與杜長蘭通氣,不過是傲慢罷了。官家千金嫁一個鰥夫,還不感恩戴德?!
誰知他們派去的家丁被杜長蘭當眾打臉,如今也只是順利出口惡氣,誰知差點引火燒身。
而翰林院裡,眾人的討論中心也偏向春闈舞弊案。眾人目光再次落在高淮身上,又牽扯出高淮與唐庶吉士的舊怨,高淮慣會扯大旗,於是杜長蘭支招,讓陸文英代為轉述。
不就是上升概念扣帽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高淮如今忙著挽回形象。
而杜長蘭借著回述公務,做隨口道:「今兒天晴,必有一番好夜景。不知晚間沈教習可有空。」
沈教習若有所思的瞥了杜長蘭一眼,良久道:「最近倒是有空。」
日落黃昏,兩輛馬車先後駛入酒樓後院,雅間內酒過三巡,杜長蘭推出一個小匣子,打開之後一片銀輝落入沈教習的眼。
沈教習明知過問:「不知杜修撰是何意?」
杜長蘭合上蓋子:「在下仰慕林學士風度,奈何平時不得見,不知沈教習可否引薦。」
沈教習桌下的手無意識點著大腿,雅間寂靜,杜長蘭也不催促,自顧自飲了一盞酒。
半晌沈教習道:「杜修撰謙虛,你乃今科狀元,自是文採過人,不過林學士在翰林院浸染多年,亦是學富五車,你二人若見面,想來是相見恨晚。」
杜長蘭微微一笑,舉酒相敬。
半月後林學士的書房內多了一塊徽墨,同時一封推薦翰林院內人選去六部觀政的名單也呈上御前,其中赫然有杜長蘭的名字。
天子挑了挑眉,統共五個名額,四個老人,唯有杜長蘭是個青瓜蛋子。
倒是有意思。
天子御筆一批,准了。
宮中來人傳天子口諭,眾人皆驚,下意識望向高淮和季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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