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緊緊摟住她的腰,讓她只能貼在他身上,最好永遠也無法和他分開。
心跳亢奮到了極點,燕危雪喉結不斷滾落下汗珠,卻還記得要偽裝。
他殷紅的薄唇吐出潮濕的霧氣,終於勉強在陸呦呦觸碰上他本命法器之際,用一層薄薄的鱗片,不均勻地分布在了上面。
「夫君,你的法器好燙,是火屬性?」
陸呦呦沒想到碎瓊仙君的法器溫度那麼高,直接用手去抓,一下被燙的不行,條件反射地收回了手,「是不是應該先降溫?」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唇邊呼呼吹了兩下,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凝冰符,貼在自己掌心,看著上面凝成一層冰晶,立刻朝剛剛捕捉到的一條本命法器抓去。
燕危雪:「!等…………………………」
他差點直接發瘋。
「我太用力了嗎?」陸呦呦聽見碎瓊仙君從喉嚨中發出一道淺淺的悶哼,還以為是她的力氣太大了。
她連忙鬆開了鉗製法器的手,用還算溫暖的左手覆蓋在剛剛被她用冰塊抓住的位置。
碎瓊仙君的本命法器和外界傳聞的一樣,非常兇殘,那大約是兩截斷裂的火屬性利劍,厚重、鋒利、燃著烈火。
又因為和他簽訂了本能契約,法器有了一些靈智,像兩條不斷掙扎的蟒蛇,上面覆蓋著一層像鱗片一樣的東西,腦袋凹凸不平,很難制伏。
冰火兩重天,還在法器的頂端,燕危雪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的呼吸有點勉強,銀色的長髮不斷生長,很快就鋪滿了整張木床。
許多細小的銀色龍鱗從他眼瞼下生長,一點點蜿蜒,像綻開的冷雪。
「這樣好些了嗎?」
見他不說話,陸呦呦只好把凝冰符扔掉,忍著高溫,兩隻手一起去鉗制。
這次,她滿手都是黏糊的熱,非常之多,讓她一下緊張了起來,「白雪,你受傷了?」
燕危雪:「………………」
他難堪的別過頭,抬手抓起獸皮,把自己整個裹了起來,聲音啞的不像話:「剩下的為夫自己來就好。」
陸呦呦嗅到空氣中甜甜的草莓味,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她掌心沾到一些草莓醬,臉頰一下熱了起來,「你……」
不會吧,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燕危雪的臉頓時更冷了。
他睫毛不停的顫抖,用術法清理乾淨法器上的灼火,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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