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唇邊緩緩帶上了一絲笑意,藍色的眼眸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冷。
燕危雪慢慢坐起身,動作溫柔的掐了個決,用靈力凝出一大堆溫熱的水珠,盛進了寬大的浴桶中。
他抱起小美人,溫柔的替她清理身上的「污痕」,尤其是夜晚的自己留下的東西,已經被她吸收了一大半,還有點點順著他蒼白修長的指節,弄渾了整盆澄澈的溫水。
「是為夫哪裡做的不好,惹你討厭了嗎?」
燕危雪說著,冰冷的唇貼上陸呦呦的眼睫,又張開嘴,用雪白尖銳的牙齒輕咬她扇子一樣的睫毛。
屋外落進來的光斑灑在他蒼白到透明的臉頰上,像調了色度的血珠,「那條龍哪裡好,他只知道占有你,甚至沒有為你沐浴,你喜歡那種野蠻的?」
燕危雪毫不心虛地說著夜裡自己的壞話。
儘管他知道他昨晚沒有替她清洗是因為龍的種子對她而言是大補之物,他們剛剛雙修過,她能吃下的元陽越多,對她身體的滋養就越明顯。
可他就是嫉妒,嫉妒夜裡的自己,嫉妒她那麼輕易的拋棄了他,卻選擇了夜晚那隻粗鄙野蠻的大魔龍。
因為他弱小,還是因為他沒有她喜歡的容貌?
如果只是想采陽補陰,他也可以。
「和我**不好嗎?我的**哪裡比那條龍純淨炙熱還很**。」
明明滅滅的光線中,燕危雪聽見了自己的青筋在憤怒中博起,又一遍遍克制到骨血發冷的跳動聲。
他聲音溫和平靜,雙眸彎起,溫柔的替陸呦呦擦乾淨身上的水珠。
碎瓊仙君輕笑一聲,用靈力將整個山洞復原,又把小美人放在軟墊上,額頭抵著她的。
一朵剛剛響起了動靜的喇叭花被他修長的指尖從中掐斷,鮮紅的汁液沿著燕危雪的骨節流淌,一點點染紅了他骨節凸起的手腕。
過了許久,山洞中才響起了一道沙啞的嘆息,「陸呦呦,別這麼對我……」
……
山洞外,幾個雌性已經快急到踹門了。
「喇叭花沒反應,山洞裡也沒聲音,呦呦是不是搬走了?」
虎晴有點急,她們已經在外面等了一刻鐘了,陸呦呦還是沒出來。
「不會,我們剛剛不是聽到有水聲嗎,大約是在沐浴不太方便。」
貓小丫搖搖頭,「大概是我們來太早了。」
她以前在部落里見過很多殘疾的獸人,他們白天睡了一天,偶爾晚上醒來,會因為無法接受自己身體的殘疾情緒崩潰,需要伴侶調節,陸呦呦要照顧她家那個殘疾獸人,早上起不來很正常。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