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有一层意思,也不难,很简单,那就是说,你木鹿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宴请不到你,那你就不是朋友了,可能还是敌人。
所以孟获的本意就是说,你木鹿是想做我的朋友还是敌人,你自己选择吧。而对于这个,木鹿大王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他都懂。说孟获这个算是个威胁吧,其实也并不能说就是威胁。但是要不是吧,这字里行间所表达出来的,其实也确实是有这么点儿意思。
木鹿大王是不怕孟获不假,可他确实是不希望麻烦太多,而且他也真是知道,之前的事儿,说起来还是自己理亏。这事儿传出去,肯定不少人私下里还得说自己,这个不对,那个不对的。
哪怕自己不是那么特别在乎,可也不是说就一点儿不在乎,那么这个再次出兵的问题,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了。去还是不去呢,反正都是有利有弊的。
所以他看完孟获的亲笔书信后,便对带来一笑,“这,贤弟啊,这你家姐夫的亲笔书信,为兄已经看过了,这个……”
“木鹿兄,我姐夫还让小弟带来了一些东西,都在外面,有……”
带来把他所带来的东西这么一说,木鹿大王就笑道“这蛮王客气了,客气了!”
木鹿大王还真是不知道。孟获又让带来带东西过来了。这个不在东西的多少,异族人,尤其是南蛮的人。所看重的,其实就是那么一个态度。而从这儿,木鹿大王也并不难知道,孟获他算是不准备和自己计较了。
当然这个前提是,自己再次出兵助阵,要不等着孟获去不计较?做梦吧!
所以木鹿大王都明白,而且连称呼都用上蛮王了。他确实是心动了,想出兵。可却也明白,还得矜持啊。不能就那么轻易就答应,对,不能那么去做。
而带来感觉这事儿有门,所以他是赶紧问道“那么木鹿兄觉得。此事……”
木鹿大王是赶紧摆了摆手。“这,贤弟有所不知啊,为兄这儿,实在是俗事繁忙,真是脱不开身,脱不开身啊!”
带来一听木鹿大王这话,他是真心鄙视其人,因为这话也太假了点儿吧。就说自己看他八纳洞这儿的情况。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儿。所以再一联想到自己请他出兵,带来就明白了。托辞啊,绝对是托词。
所以他心里其实是非常不爽,因为太假了,在带来看来,怎么你编的也得像点儿吧,可你木鹿大王编出来的,一听,就让人觉得是假的了。
可这事儿也不可能去说破,所以带来只能是非常遗憾地说道“这木鹿兄如此的话,真是没有办法了?”
本来带来对木鹿大王,听了他的话,他是非常有意见,不过他肯定是不能明着去说啊,所以只能是如此问道。
并且他是想说,你木鹿大王要是实在脱不开身的话,那我就告辞了。但是带来又一想,这自己却是不能去赌这个。万一他木鹿大王真说不去了呢,那自己要怎么办,是往前走,还是往后退?
如果木鹿大王真说不能出兵了,那么自己再往下走,就该告辞了,然后就只能走了。可这样儿一来的话,自己是要怎么去和自己姐夫姐姐交待?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自己姐夫对这次自己来这儿,他是抱着不小的希望,甚至觉得就是没有问题了,可自己要是……
那么后退的话,就是拉下自己的脸来,说自己开玩笑,这多没面子啊,所以带来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是如此去问。因此,他是宁可跟着木鹿大王走,也不想去赌什么。
而木鹿大王一听,则是露出深感为难的样子出来,“这,贤弟却是要难为为兄啊,为兄这实在是,实在是……”
木鹿大王那意思,实在是脱不开身啊,要不我就带兵去了。
可带来一听,则心说,你就装吧,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这个木鹿好像比自己姐夫还能装,不过你有种就别说带兵去。带来心里是这个鄙视啊,在他看来,木鹿大王本来是有意来,但就是不松口啊。
带来此时只好是说道“木鹿兄也看到了,我家姐夫,那是真心实意,想请木鹿兄是再次出山,对付马超凉州军。如今我军在三江城,是占据优势,如果木鹿兄再像上次一样儿的话,一定能把凉州军打得是落花流水啊!”
这好话谁不爱听?木鹿大王闻言是得意地笑了几声,然后是连连摆手,“贤弟,其实这凉州军却也不可小看啊。要不是我八纳洞的勇士和异兽,却是不见得能胜了那马超的凉州军!”
“那是,那是!只要木鹿兄一出马,什么凉州军,热州军的,绝对不是兄长的对手!”
这马屁给木鹿大王拍得舒服,他差点儿都要松口了。可是他也明白,不能那么轻易答应下来,还得让带来他多费点儿唇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