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吃了好大一惊,疑心师父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上次人家送晚辈见面礼,他那样粗暴地打断阻止,这才过了几天,就会让他们主动向人家讨东西了!
长梧子忧心忡忡:“为师是在担心你们啊。”
周敛一点也不尊师重道地寻摸了一把椅子坐下,懒懒散散地半闭着眼,不说话。
长梧子来回踱步,叹道:“可要人家的东西,确实不妙,不妙,我又不是养不起徒弟了。”
一个常年靠坑蒙拐骗来维持生计的人,居然好意思说自己又不是养不起徒弟。沈梧好悬才封住了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显然这许多年跑江湖的经验使他们师父的脸皮受益良多,无人理他,他也不觉得尴尬,开始出馊主意:
“这样罢,你们想要什么,为师去给你们寻摸来,如何?”
这个“寻摸”,自然就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寻找”了,而是针对特定地点特定人物的“拿取”了。
继坑蒙拐骗后,他师父终于要走上偷这条不归路了吗?
沈梧脑门儿上泌出细汗,咬牙劝阻道:“师父不必如此,我与师兄,什么都不缺。”
他说着看向周敛,寻求同盟:“是吧,大师兄?”
同盟睁眼看了看他,无情地背叛了组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