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太有样子了!
若不是方圆百里也就能在此处感应到些许灵力的残留波动,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周敛带错路了。
目之所及,屋内陈设,不过一桌一椅一床,桌子腿儿还被虫蛀掉了一半,寒碜得不行。
一眼便能望到所有旮旯角,沈梧都不敢昧着良心说“也许前辈是把宝贝藏起来了”,只能神情有些恍惚地在屋子里走了一遭。
这屋子实在太小,小到装两个成年男子都勉强,沈梧越过周敛时,不得不往旁边避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撑在了那瘸腿桌子上。
霎那间,他眼前一花,感受到了一股拉扯感,而后他便“看”到了一个画面。
一个清瘦儒雅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前,手里在捣鼓着什么。
这画面只持续了一瞬,沈梧还没看清他在干什么,眼前便又是一花,那个人也消溶了。
沈梧愣了一下,莫名觉得那人有点眼熟。
周敛没注意到他这转瞬即逝的异样表现,还在为他们这般耗费心力却一无所获而不高兴——甚至还损失了一辆马车。
他心里堵得慌,也不晓得是不是受长梧子影响太深还是怎么的,明知这抠门儿的穷酸前辈是不可能给他们这些后辈留下什么宝贝了,还是不过脑子地说:“前辈不会连地下也没藏着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