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弦被这个猜测反复拉扯,已绷紧到了极致,此刻被长梧子的沉默一激,终于克制不住,口不择言道: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前辈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身后周敛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一声低低的叹息传音进他耳里:“阿梧,冷静。”
沈梧心头一凛,眼神里的锋锐褪去了一些,却还是执拗地看着长梧子,一字一顿地道:“我能问问前辈,二十年前,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谶都么?”
周敛道:“阿梧!”
“这个没什么不可以问的。”长梧子长叹一声,道,“当年,是你父亲让我去的。”
沈梧却并未就此罢休,连珠炮弹般地追问:“家父怎会认识您?他让您去,您便去么?”
长梧子偏开头:“他,他与为师有几分交情。”
沈梧扬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尖锐道:“哦,我还以为,是因为他与云谢尘有几分交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