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静静道:“得罪了。”
周敛惊讶道:“什……”
“么”字还没说出口,沈梧便微微一偏头,掂了掂脚,在他的地亲了一下。
想起那日给周敛作画,周敛斜倚着窗,他画技生疏,描到眼睛时便不由得格外慎重,笔触轻轻地落下时,他恍惚间曾想到,这就像是在那人的眼睛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不曾想没过去多久,这一闪念便化作了现实。
周敛的眼睛生得极好,眼尾则嚣张地微微上扬,充分说明了此人有多不好相处。可沈梧的唇印上去的一瞬间,却感受到了他的睫毛,剧烈地抖了一下。
沈梧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周敛哑了。
沈梧故作镇定地放开了被“冒犯”的他大师兄,咳了一声:“大师兄,走吧。”
出门时,太阳已从山头探了半个头出来,天边霞光大放,未散尽的晨雾凉意犹存,被光照到的肌肤却又矛盾地觉得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