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生缘2021年9月9日字数:8673第十三章:乱中迷情(激动)寂静的夜里有股子躁动的气息,屋子漆黑静谧直贴人脸,北极星牌的钟表挂在堂上「滴嗒嗒」的走着,像是一位年迈拄着拐杖的老人。
而我却迈不动这灌了铅的腿。
在静谧中发呆踌躇,顺着这怪诞的气息我一步步向前,脚底摩擦着地板,左手提了几次没提起来,黑暗中我的心也是黑暗的,那只门把手彷佛是通往地狱的大门,触碰就会掉入无尽的折磨中。
有个小人一直在我的眼前闪,变换不同的动作,随后我的心从灰白色的画面中跳动起来,接着整个画面都被跳动解封恢复了红色。
心跳一下接着一下,可我脑子里面的那几个画面,却让我久久不能冷静下来。
酮体,汗迹,融合,呻吟,摆动,嘶吼,画面交错着接连出现,这些东西一下子汇聚成了一张惟妙惟肖的多维体画卷,像是梵高的《星空》一般,越看久,越沉溺。
我颤抖着手挤开门把手,夜里金属冰凉刺骨,寒意直指背嵴,突然的,我觉得鼻子酸酸的,呼吸的空气似乎变了味道,似乎是夜的味道——我打了个哈欠,身体在提醒我该睡觉了。
可是内心里的小人却一直在上窜下跳,它在告诉我,「进去吧,进去吧」。
我的手微颤,轻轻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气息打在上唇须毛处,脸庞的热意和膀胱的胀痛刺激的我在发抖。
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打开手机探照灯,微弱的白色灯光瞬间照亮了一副躯体。
黑色蕾边丝袜盘旋在线条绝美的一双腿上,躯体的小腿肉压出了侧边腿肌,视光透过薄薄丝袜可以观看清楚细腻白皙的长腿肌肤纹理。
它们的主人好似十分不老实,美腿蹬了两下。
我的视线继续往上走去,职业套装包臀裙映入眼帘,压着密不透风的神秘黑暗三角地带,引人无数遐想。
露腰装隔离着躯体肚子上的软肉,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很有规律。
当然还有那硕大的两峰呼风唤雨地动山摇,看得我好想立马撕开这天地把她融入我的胸膛。
房间里没有丝毫光影,很黑,同时,我的心此时也在黑着。
(挣扎沮丧)我伸出了手,放在了女人胸口,入手软肉有热意,似泥塘,似波浪,很舒服。
我向下按压,逐渐感受到女人强有力的心跳声,真实和禁忌伦理直冲脑门。
然而在我看到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后,脑子里天人交错挣扎了一个世纪之久,我最终还是把手拿了下来。
女人香醇的呼吸声让我还在意识到她是个独立的生命个体,不是一个毫无反应的性娃娃,更何况,冲动的结果有些可怕。
然而……突然间,我额外的沮丧,之前一路狂奔赶来的愤怒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委屈)我自嘲的笑了笑,嘲笑自己是个猪。
摸了摸女人的额头,又给她捋了捋头发,再把她踢走的被子重新捡了回来给她盖上,我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女人发呆。
这个对于我生命中具有非常意义的女人,却让我心情无比复杂。
我已经不知道我要怎么面对了。
黑暗中我的视线逐渐恢复,抽抽鼻子,房间里却还是黑漆漆一片,在那一刻我有了决定,却依然有些不舍。
我妈的脸上黑黑的,头发也黑黑的,床上也黑黑的。
只有我和她的呼吸声是彩色的,我的急促而她的悠长,还有一股子令人躁动的气息也是彩色的,让我在黑暗中于脑中显现我妈的脸。
忽地这副躯体抖动了几下,身体一扬,吧唧嘴,就是几声喃语,因为发音太过于含煳,我没听清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继续呼吸着母亲旁边这躁动的空气,胸腔里无限气浪翻滚。
嘤咛一声,我妈好似说了一句「别走」就一个大转身滕架在了我身上,胳膊似乎力气极大,将我拉倒在身边躺下,大腿脱落职装群的束缚,挤压在我小腿边。
呈夹击包围之势好似夹心面包吃在了我身上。
我大气不敢出一声,小心脏似乎在突破着极限急促而又猛烈。
又是一股子令人躁动的气息传来,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冲动)呼吸着代表性的体香,热意一点点的冲上了后脑,我脑子发白,下体有了反应。
我妈的发丝凌乱,咬着红唇……忍不住,我缓慢把手探入我妈的胸口,但职装太紧,一阵子小心翼翼好不容易的探入直接把我的胳膊搞酸了。
随后我直叹这波浪汹涌入手细腻,然后把玩起来,左右上下几次按捏变换着不同形状……潜意识里,这种行为似乎和某个画面重迭,我闻着香气脸贴着我妈的胸口,鼻子一酸,情绪无处爆发,委屈的眼泪开始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我开始愤怒起来。
(愤怒)粗暴的把我妈的bra推上去,我含住蓓蕾疯狂的吸允,眼泪和口水混合起来打湿了我妈的护胸蕾丝边,我一直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过去……还有,为什么不是我……我发疯了一样脱掉她的所有衣物,把它们放在脸上使劲的呼吸,淡淡的香水味充满了我的整个胸怀。
黑暗中我在拼命的大喘,心跳跳出天际,我妈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屏息显示时间为凌晨2点53分。
我趴在这副躯体上,我妈的美腿夹着我,肉与肉的直贴让我的下体再次暴胀,可是它却总是寻门无归。
我妈的腋下光光的,副乳高高凸起,凌乱的头发长到甚至压在胳肢窝下,我舔舐情深,舔舐中肌肤纹理清晰可见,耻丘上软毛几片。
可是这是一种单方的性,我的性对象现在毫无反应。
(情绪复杂)猛然间我脑子里想起了大D卡农的曲调,随后画面一幕幕切换,最后又转换成酮体,汗迹,融合,呻吟,摆动,嘶吼。
拿掉我妈搭在我身体上的一双性感长腿,接着鼻子前面湿湿的,我以为我流的是鼻涕,可是一摸一闻却传来了血腥的气味。
打开床头灯,黄黄的微弱灯光好像是黑暗中的太阳,我找来卫生纸擦去鼻子上的湿润,黄色暖色调的柔和灯光中入眼的是一抹红色痕迹似是血色玫瑰。
我把血色玫瑰丢在垃圾桶里,回头继续于夜色的冷素中看床上的躯体,像极了一副美轮美奂的完美艺术品凋塑,我于是也粗暴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睡在了我妈的旁边。
这比选择压在她身上舒服的多。
(沉思)这个女人,从我记事起,很少出现在我生活里,即使她偶尔来一次,也是不动声色又走了,轻轻的,彷佛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的世界里彷佛充满了胭脂水粉,充满了华丽的衣装,充满了高品味的情调这些精致的生活,我对她之后为数不多认知也只是源于几首经典钢琴曲,我无法把她当成传统的母亲,也无法对她恨起来,我不认同她曾经的生活,也不能要求她做什么,似乎让她继续安安静静的陪在我身边也挺好的,就像现在这样,我们两个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张床上,我感受着她平静的呼吸声,舒适美好,如果生活一直这样温馨安静该多好呢?也许是过了适龄期的原因,也许我无法遇见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平时看些言情剧什么之类的总觉得里面的人太傻,我经常思考现实中的人又有几个这么做的呢?可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我的心里突然就塞有了一个人,不,这么说好像不对,应该说是某个虚幻的像是海市蜃楼的人,正在一刻一刻的变得真实起来。
从泡影变成实体,变得可以感受的到,变得可以触摸的到。
我侧过身子直视我妈的侧脸,还是那么的漂亮,不过眼睛上好像有一些眼影睡觉前好像没有卸妆卸干净,在柔和灯光下有些闪闪发亮。
我呼吸着我妈独有专属的气味,伸手去摸我妈的脸,我妈发髻又乱了,我瞅好给一并挪到一边去。
抱紧我妈的躯体,像女生抱住一个布绒娃娃一样,我是那么的喜欢和依恋。
突然后知后觉我羞耻于把自己拿作女生的比喻,而后脑子里的大D卡农曲调和那个优雅的坐在钢琴前弹钢琴的身影逐渐消失,换来的是某个丑陋难听的男声和女人的媚笑矫斥声音,还有这对男女间在耳边气若游丝的呢喃悄悄话,还有一副躯壳对一副躯壳的恶心动作,这一刻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头痛欲裂,脸上热的厉害,心再一次的沉在湖底。
痛,有些痛,心里面一抽一抽的有些痛。
起身穿好衣服,我准备走出我妈的房间。
关掉床头灯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的我妈的手机,「啪咚」的一声手机落在地板上,我急忙去捡。
因为这一摔手机的屏幕也亮了起来,我检视了下发现手机没事就准备撤了,谁曾想看到手机屏幕上有一个备注为「迷路的麋鹿」的微信联系人,发来一条消息,十一点48的消息,「明天还来不?」手机是勿扰模式,所以我妈可能没看到就睡着了。
让我不安的是这个「迷路的麋鹿」的头像(设定微信后续的更新中会加入锁屏消息弹窗头像显示),是一位八块腹肌的猛男,腹部的肌腱曲线汇成一股指向葱郁,挑逗性明显,很有几年前很火的梗《肌肉金轮》中的味道。
一瞬间我的血压上来,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我头一次有了晕眩的感觉,渐渐的站不住脚。
同时脑子里见了鬼了似的又再度传来酮体,汗迹,融合,呻吟,摆动,嘶吼的画面。
(郁闷)我一口气憋到了酒吧,在这个深邃的夜里,与我的悲伤沮丧不同,夜场里面形形色色的男女在尽情施放着白天的压力,躁动的音乐和毫无章法的动作解释了什么是「土嗨」,美女DJ的束胸衣领生怕不能再低一点,跳起来的时候两坨细嫩的面团几乎要逃离衣物的束缚,惹得旁边的男孩们瞪直了眼睛。
空气中似乎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我却对这种躁动的节奏中慌乱,我一口气点了几瓶单子上的最贵的酒,烦躁的我已经无法去区分数字了,没一会儿的时间身边上来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粉底打在鼻尖参杂着汗水,着实让人反胃。
四周的人还在扭动着身体,男人想要性,女人们想要钱,大家都别有目的的来到这个淫乱的大舞台中间,用自我评论能够代表艺术的舞蹈释放着自己的追求。
我给自己戴上了耳机,世界瞬间清净了不少。
《ThereIsAKingdom》的前奏响起,我闭上眼睛,躲避了那些张扬闪耀的氙气灯,「Justlikeabirdthatsingsupthesun,inadownsoverydark……」冰凉的酒水入喉,一瞬间激醒了我的混浊,可稍后晕天转地的晕眩掠过眼皮的浓重的光影又让我陷入混浊中。
我找到调酒师,脚步似是浮空,把这瓶和普通威士忌稍微有些不同的酒瓶子递给他,吆喝着给我调一杯忘忧草。
调酒师是个蓝眼睛黄毛的外国人,看了我一眼,挑挑肩膀无奈的比了个「Ok」的手势,让我稍等。
可是在等待中我的视界里的光开始昏暗明亮中激进变化,眼前的调酒师也在旋转,一会儿横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正经站在那里,我擦擦眼睛以为是我的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可是调酒师还是在转,弄的我异常急躁气愤,骂了句:「你麻痹的别转了……」调酒师愣然,而后没搭理我,手上的调酒器转的飞快,他可能以为我说的是他手中的调酒器「别转了」,而只有我知道我说的是他整个人「别转了」。
片刻后更糟糕了,我眼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转,好像是指针一样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我自己也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