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問道:「趙駒回來說的不是很清楚,二郎更是一問三不知,所以灈陽情況如何?」
趙含章便將他們去救援時的所見所聞詳細描述了一段,當然,主要說的是別人,涉及到自己的事,她就略過,只簡單提了一句。
只有一個中心思想,她代管西平縣的事在何刺史那裡過了明路,豫州各郡縣的人還做了見證,她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管事,不必借用趙銘的名號和印章了。
趙含章決定刻自己的私章。
趙銘的注意力卻在何刺史受傷,以及和章太守的交鋒上,「也就是說,何刺史在拉攏你?」
趙含章點頭,「對。」
「然後你還被他拉攏了?」
趙含章點頭,「沒錯。」
趙銘:「你可知在外你不僅僅代表了你自己,你還代表了趙氏?」
「我知道,」趙含章問道:「難道趙氏要拒絕何刺史的拉攏嗎?」
那倒也不是,但也不能直接站隊啊。
趙含章很乾脆的道:「誰當刺史我站誰,伯父,豫州不平,不管是誰當了刺史,我們趙氏都是被拉攏的一方。」
趙銘一想還真是,於是不再糾結此事,略想了想後起身道:「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回塢堡去了。」
第177章 討好
趙含章立即跟著起身,「我與伯父同回,我去拜見五叔祖。」扭頭卻和傅庭涵低聲道:「我母親也來了,現去接她回來。」
傅庭涵一聽也跟著起身,「那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趙含章就吩咐聽荷,「派人去軍營里把二郎叫回來。」
聽荷躬身而去。
趙銘沉默了一下後幽幽道:「你倒寬心,讓你母親一人回塢堡。」
因為所謂高僧的論斷,王氏在塢堡里不太受歡迎,尤其是長輩們。
他們的態度直接影響了塢堡女眷,所以每次王氏回鄉都抑鬱。
趙含章就催促,「那我們快點兒去拜見五叔祖吧。」
潛台詞就是快點兒去接人。
趙銘撇撇嘴,起身和趙含章出去。
西平縣城就那麼大,軍營距離縣衙並不是很遠,趙二郎很快一身汗的跑來,身後還跟著九個壯小伙子。
趙銘上下打量他,總覺得他又變黑了,他不太確定,扭頭問趙含章:「他是不是又長高了些,還黑了?」
趙含章對趙二郎很滿意,夸道:「是長高了,他現在才十二歲,多吃點兒,以後走出去誰都要夸一句玉樹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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