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庭涵就知道為什麼了。
因為一場辯論下來,趙含章和少年們沒分出勝負,但少年們全都稀里糊塗的答應了趙含章去縣衙里幫忙,以尋求答案,然後用實際證據打敗趙含章。
以後少年們能不能找到實證讓趙含章認輸他不知道,但目前看來,是他們輸了。
趙銘和趙程也都看出了其中貓膩,暗暗搖了搖頭後也不阻攔。
趙含章一下得到了這麼多人才,還都是免費的,高興不已,大手一揮,催促成伯,「快去多殺兩隻羊,把家中的好酒取出來奉予伯父和叔父。」
成伯笑著應下,把才添買回來的兩隻羊又殺了一隻,讓人該切薄片的切薄片,該砍成塊的砍成塊,骨頭也都分著放好。
趙含章則湊到了趙程邊上,一個勁兒的邀請他,「叔父,你看兄長和弟弟們都去了,你為何不來呢?」
趙程:「我對研究術數在百家中的作用不感興趣。」
「那也可以研究些別的,叔父出門遊學等同入世,在別的地方是入,在西平縣也是入,何必拘泥於距離呢?」趙含章道:「叔父,您就來幫幫我吧,若有您相助,西平縣一定能更快的安定下來,這也是您的功德啊。」
趙程蹙眉,再一次拒絕,「我對政務是真的沒有興趣。」
和王衍一邊標榜著清高,一邊把持著權勢不一樣,趙程是真的不喜歡。
趙含章也看出來了,看他外面的衣服都磨出毛了便知道,他是個節儉的人。
趙瑚多有錢啊,在族裡除了她祖父外便是他了,連五叔祖都不及他有錢。
看他日常吃穿用度,比趙長輿和趙淞都要奢侈得多,但他的獨子卻穿著捲毛的衣裳。
她可不覺得趙瑚會不給錢給趙程用,多半是趙程不在意這種身外之物。
趙含章想了想後道:「叔父若不喜歡縣衙那些雞毛蒜皮的俗務,不如去育善堂里幫我教導弟子?」
「做先生,教書育人不正是叔父一直在做的事嗎?」她道:「我在縣城裡給您撥個院子,這樣您也就不用來回的奔波。」
先把人拐到縣城再說。
想要繼續拒絕的趙程一頓,「我住在縣城?」
「當然,住在縣城,若學生有疑問才好請教叔父呀。」
傅庭涵掀起眼皮看她,只怕是方便她找他解疑吧?
育善堂那些孩子都才開始認字,他們能有什麼疑問連夜請教?
趙程卻認真的思考起來,趙含章咬咬牙,決定大出血,「到時候我在叔父的院子邊上再撥出一個院子來給兄長和弟弟們居住,你們可以跟出去遊學時一樣讀書清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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