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西平縣很安靜,雞毛蒜皮的小案子都到不了趙含章跟前,在里正和宗族那裡就調解好了。
趙含章揮手道:「這些事您處理就好,決定不了的事再問我。」
現在她也很忙的。
常寧想到她剛才還不甚熟練的槍法,勉為其難的點頭,算了,以後他們還需要主君保護,先讓她習武吧。
陳州還是沒能融入汝南的士族中,不錯,就是汝南士族。
因為天冷,文士們又過於隨性,他們來參加完趙氏禮宴,一大部分人離開了,還有一小部分人則是決定留在西平。
有的住在趙氏塢堡的客棧里,有的借住在趙氏某某房的朋友家中,還有的則借住在宋家、錢家等當地士紳家中。
這些人每日飲宴玩樂,賞雪吟賦,舞劍飲酒,偶爾看一下西平縣在趙含章的治理下忙碌的景象,陳州想要加入他們。
但他們全都拒絕了陳州的加入。
陳州表示很傷心,苦於沒有門路,找了一圈,發現也就趙含章這裡還有一線希望,畢竟他們前不久剛做成了一筆生意。
為表達對趙含章的看重,也為了能夠拿到進入趙氏禮宴的帖子,他幾乎是讓人快馬加鞭的回安成縣把她定的書給取了來。
安成縣距離西平又不是很遠,前幾天書已經到了,可惜趙氏禮宴已經過去,他沒拿到請帖,更不要說前幾天趙銘的私宴了,他更沒有機會。
他覺得諸傳的饕餮宴是最後一個機會了,錯過了這次,那就要過年了,他倒是不介意留在西平過年,但恐怕文士們過年更不想見到他。
所以陳州咬咬牙,再次上縣衙里拜訪,這一次,他帶上了自家的管事,還帶了一張書單。
趙含章沒空,據說又下鄉巡視了。
陳州覺得她也太愛下鄉巡視了,近一個月了,不管他什麼時候來,她都在鄉下,不然就是在下鄉的途中。
陳州失望的嘆息一聲,和常寧略坐了坐便想告辭離開。
一直對他頗為客氣的常寧突然抬頭看了一眼陳州身邊的管事。
陳州還沒什麼反應,管事最先反應過來,想了想,讓陳州稍候,他則拉著常寧到一旁說話,「常主簿,您也知道我們郎君的心愿,唉,可惜我們陳家在西平不熟,還請常主簿指點一二。」
說罷把一個荷包塞進常寧手裡。
常寧推了回去,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西平縣裡似乎有人不喜陳公子,您也知道,我們女郎以女子之身管理著西平也如履薄冰,所以……」
常寧給他出主意,「若陳公子有驚艷的文賦,何愁不能融入他們呢?」
管事:……他們郎君要是有這個本事,他們何至於如此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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