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斗得過趙含章才奇怪。
但現在看來,可能章太守還是有些用處的,至少豫州軍是真退去了。
東海王問道:「給章太守的信是誰送過去的?讓他來見我。」
他要仔細的問一問當時的情況,可能有些線索呢?
當時去送信的斥候小心翼翼地進來,單膝跪在地上回話,「……約在了河邊見面,確認來的人是章太守的隨從後,小的就把回函交給了他,當時就轉身上船回來了。」
他頓了頓後道:「不過當時不遠處的豫州軍營很是熱鬧,說是正在辦慶功宴,所有人都去喝酒了,小的也不敢久留,當時便上船離開了。」
「那隨從沒說章太守打算如何行動?」
「沒說。」
他們就是傳遞信件的,不管是送信的,還是接信的,都知道一個道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他們恨不得一句話都不說,確定雙方身份後交接完信就走了。
東海王得到的信息少,心中就不免把情況往自己這邊傾靠,越發認定趙含章和苟晞就是鬧翻了。
不過他也不是莽撞之人,於是道:「選兩千人出來,準備渡江,試試看苟晞是什麼意思。」
苟晞可比東海王穩多了,他是名將,又了解東海王,對他這種心理再了解不過。
他有條不紊的組織反擊,既沒有很出彩,但也沒失敗,只是小勝對方。
但這也給了東海王信心,他甚至感覺到了苟晞的急切,他似乎想要速戰速決,莫不成是豫州或者兗州出了什麼事。
就一個晚上的時間,東海王想了許多,各種懷疑都冒了出來。
苟晞這招疑兵計用得極好,趙含章決定和他學習一下,於是從大軍開始拔營時,她就在做一些布置。
輪到誰拔營離開,她便見一見主將。
他們這一批是最後一撥人,走到半路,趙含章招手叫來趙寬和孫令蕙,吩咐他們道:「你們沒必要去許昌,到了前面便領兵南下,回汝南去。」
趙含章道:「帶兩萬兵馬回去。」
趙寬張大了嘴巴,問道:「我等不參與作戰嗎?」
趙含章瞥了他一眼道:「我們豫州軍,算上後勤足有十六萬人在這裡,苟晞也有近二十萬,東海王號稱有三十萬,就是有水分,我估摸著也有二十萬上下,這麼多人還能一股腦的打在一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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