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更是直接,他們敏感,早在看到傅庭涵用披風把那小女孩包住時,他們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跟著他們了。
待吃到粥和肉,就更加堅定了他們的想法,誰也帶不走他們。
一夜無話,似乎沒什麼改變,但沒人知道,在這一個晚上,有不少人的心裡被種了火種,被埋在了心的深處,只等有一天汲取到營養就發芽長大……
天一亮,營地開始熱鬧起來,孩子們自覺的去撿木柴,還幫著去打水。
趙含章提了長槍找了塊空地練槍,一桿長槍猶如游龍,在她手中遊走自如。
諸傳被吵鬧聲驚醒過來時,她已經來回練了兩趟,身體活動開來,大冷的天也熱乎乎的。
一旁的傅庭涵則在慢悠悠的打拳,他先打了一套健身拳,將身體活動開來,這才開始打趙含章教他的軍體拳。
他身邊總有人保護,如果需要用到他出手,要麼是遠程,要麼就是近身了,所以他一直有計劃的進行鍛鍊。
遠程他只學箭法,如今初有成效;近身就是軍體拳和趙含章教的擒拿手了。
本來趙含章想教他跑的,保命要緊,他耐力還行,但衝刺力不行,就算能跑的久,可跑不快,一轉身還是很容易被人抓住,既如此,不如學軍體拳,好歹能反抗一下。
「要是逃不掉,那就認慫,」趙含章教他道:「先投降,找到機會再跑,我也會去救你的。」
她道:「這個時代,就是面對殺父仇人,只要對方有用處,那也是可以被原諒的,你少上前線,不與人結怨,又有才華,不管是誰抓了你都會好好善待你的,所以你不要擔心,儘管投降,先好吃好喝的保住性命再說。」
傅庭涵轉著手肘用力,開始放鬆身體,聞言問道:「那你呢?」
「我?」趙含章比劃著名手中的長槍,嘆氣道:「我可能有點兒難,我結的仇家有點兒多,而且我這人吧,一看就不是很聽話的,碰上心胸寬大想得開的,或許能被我的花言巧語蒙住,把我留下來當個將軍,剩下的,可能就要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了。」
傅庭涵抿了抿嘴,正要說話,看到諸傳走了過來,便收住了音。
趙含章也看見了,笑著將長槍丟給聽荷,接過她手裡的布巾,丟給傅庭涵一條,她擦掉頭上和臉上的汗,衝著諸傳笑問,「諸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大冷的天,又是在野外,怎麼可能會好?
但諸傳還是笑著應了一聲,「不錯。」
他贊道:「早聽說趙刺史戰場殺敵勇猛,武藝高強,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趙含章謙虛的笑道:「不過是虛長几分力氣罷了。」
傅庭涵由著他們寒暄,他擦乾淨汗後沖諸傳微微點頭,轉身就要離開,諸傳忙叫住他,「傅大公子,不知你昨晚說的話可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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