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恨他不成鋼,「他威脅您,您就遵從嗎?您好歹也是一國郡守,如此無膽,傳出去不怕世人笑話嗎?」
裴河:「……刀劍已經架在脖子上了,我若不答應,不僅我,你,還有孩子們全都要死!」
「我裴家的家丁護衛難道是擺設嗎?南陽國的兵丁難道都是孬種嗎?」
裴河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聽出了妻子的諷刺,他深深地嘆息一聲道:「人悄無聲息就到了我的書房,不僅聽了一場我和幕僚的謀劃,還不驚動人割了兩個腦袋送我,你說家丁護衛能有什麼用呢?」
「就算家丁護衛能發現,難道她手中的西平鐵騎會怕我府上的這點兒人嗎?不過是徒增幾條人命罷了,」裴河道:「至於南陽國的兵丁,更不要提,她現在南陽國軍中的威望說不定還在我之上呢,而且刺史和郡守,誰都知道要聽刺史的。」
裴夫人一呆,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他問,「你說誰?」
裴河用力扯回袖子,悶悶地道:「還有誰,不就是你前段時間大誇特夸,非常羨慕的趙含章嗎?」
第441章 劍高懸
裴夫人愣了一下後大怒,「她憑甚如此待你?就算她是刺史,那你也是一國郡守,便是不想你掌著南陽國,那也該……」
裴夫人說到這裡一頓,一臉懷疑的看向裴河,「你,你做了什麼,她緣何用這樣的方式逼你離開?」
裴河頓了許久後道:「你就別問了,趕緊收拾東西吧,明天天一亮我們就走,我會掛印離去,將南陽國留給她。」
裴河頓了頓後道:「庫房裡的東西,選要緊難得的帶上,銅錢就留下吧。」
裴夫人這下確定了,必定是他做了什麼,趙含章才容不下他。
很有可能是殺頭的罪,趙含章還網開一面饒了他性命,不然他能走得這麼幹脆,還留下東西?
裴夫人越想越氣,就忍不住撲上去押著裴河揍了好幾下。
裴河抬起寬大的袖子遮住腦袋,抱著頭由著她在肩膀和背上捶打,等她動作緩了下來才催促道:「快去吧,快去吧,天亮我們就走。」
現在趙含章還不知道躲在哪兒盯著他們呢,也不知道她帶了多少人來,她手中的那支騎兵可是能跟匈奴對戰的,他不覺得自己手中的這點人能與她對抗。
裴夫人抹著眼淚去收拾東西。
趙含章站在屋頂上眺望著郡守府方向,確定他們足夠熱鬧後才一躍而下,「看得出來裴河在南陽國的生活挺安逸的,連下人都過得很舒服。」
除了外圍還有些護衛巡邏外,裡面直接可以隨處走動,這也是兩個護衛能那麼輕易殺死兩個幕僚的原因。
聽荷:「女郎,他真的會走嗎?」
趙含章道:「他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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