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回到主院,趙含章臉上的冷意消散,又重新帶上笑容,「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見。」
傅庭涵點頭,「明天見。」
目送趙含章和傅庭涵肩並肩走遠,王臬和謝時便也轉身回客院。
王臬唉聲嘆氣的:「本來還想著今夜能飲酒到天亮呢,沒想到使君回來得這樣早。」
趙含章一走,他們也就不好再長聚,只能慢慢散去。
謝時則在思考另一個問題,「今年使君就出孝了吧,那是不是要和傅大公子成婚了?」
王臬聞言皺眉,「不會這麼快吧?成婚以後使君還能是使君嗎?萬一有孕怎麼辦?」
謝時也有此擔憂,現在整個豫州都依託趙含章而存在,是她一言堂,雖有爭鬥,但沒人敢明著冒犯她。
可一旦成婚,甚至是生育孩子,那局勢就複雜了。
「傅大公子和使君同住在主院。」
王臬:「但是分開的,雖然同進同出,但我看倆人之間還沒到那個份上。」
「我卻不這樣認為,他們倆人站在一起時總是自成一片天地,旁人根本插不進去。」
王臬皺眉想了好一會兒後搖頭,「罷了,這種事我們思多無用,不如用心做好眼前事。」
謝時應下。
趙含章根本沒想過成婚的事,今年是永嘉三年了,到得今年六月她就要出孝。
不過她暫時忘記了此事,她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呢,開春後最要緊的就是各地春耕和招收人才的事。
一年之計在於春,去年豫州北部的春天被苟晞和東海王毀了,夏天和秋天被他們和劉淵一起毀了,以至於整個豫州現在都是災區。
今年說什麼都要補上去年的災荒,不然豫州會越過越差的。
所以正月初一,滿城的百姓都還在休息,回味昨晚過的年,趙含章已經和上門拜年的官吏們談起今年勸課農桑和招收人才的大事。
尤其是勸課農桑,她著重叮囑殷盛,「讓各縣縣令親自下鄉勸課農桑,收留所有流民,分地耕作,準備好所需的種子,儘量多的幫助他們農具和牲畜。」
又道:「讓司農所的人下鄉指導,讓他們更合理的耕作。」
趙含章說到這裡,扭頭問范穎,「我記得汝南司農所里出了不少成果,新研究出了兩個漚肥的法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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