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揮了揮手,不在意地道:「無妨,你們都退下吧。」
傅安這才起身讓到一旁。
傅庭涵估計是為了光線,特意讓人把書桌放在了窗邊,他正提筆坐在窗前,眉頭微攏。
趙含章就好奇的探頭去看,想要知道他在頭疼什麼。
只見他面前攤開的紙上是一幅剛開頭的地圖,她愣了一下,更靠近了些,「這是南陽國的地圖?」
一直眉頭微蹙的傅庭涵這才看到她,他在一旁的稿紙里找了找,找出八張地圖遞給她:「這是我在魯陽縣根據縣誌和州志畫出來的,我想將它們合起來,這樣能形成整個南陽國地形圖。」
「但不知是州志記錄有誤,還是現在的道路變更,州志沒有記錄,合起來的地圖有些地方出錯了。」
趙含章仔細地看了看他的圖,略一思索後道:「僅靠你一人,想要走遍豫州堪輿地圖是很耗費時間的,這樣,我下令讓各縣繪製本縣地圖上交,然後你再根據地圖繪製如何?」
傅庭涵:「可能圖不會很準確,但現階段來說,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趙含章立即叫來聽荷,「你去前面找范穎,讓她擬令。」
傅庭涵笑著把筆遞給她,然後隨手拿過一本書給她墊著寫手令。
手令寫完,趙含章隨手取下荷包,從裡面取出自己的私章蓋上,隨手將手令交給聽荷。
聽荷領命而去,趙含章就沖傅庭涵笑嘻嘻地道:「你還要畫嗎?」
傅庭涵這才發現她今日穿的不一樣,他忙將書收回壓住地圖,搖頭道:「沒有頭緒,暫時不畫了。」
趙含章就伸手去拉他的手,笑容燦爛,「那你快出來,我們出去玩。」
傅庭涵抿嘴一笑,起身繞過,從門口出去。
此時天氣還有些冷,尤其是風一吹,極易受寒,傅安忙跑進屋裡拿了一件披風出來。
傅庭涵見了腳步一頓,和傅安道:「把含章留在這兒的那件披風一併拿來。」
「不必,」趙含章道:「聽荷已經安排好,我這會兒也不覺得冷。」
趙含章拉住他的手就大步往外走,「我們快走,正是吃午飯的時間,不早些出門,一會兒吃飯要等很久的。」
傅庭涵笑問,「你想去哪兒吃?」
「聽說這幾個月陳縣新開了好幾家酒樓飯館,我們都去聞聞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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