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就明白了,「我會儘快算出來的,到時候還需要汲先生籌措糧草。」
汲淵表示沒問題。
傅庭涵就轉身出去,正看見元立在行刑,他皺了皺眉,偏過頭去不看,轉身離開。
元立正好回過頭來,看到傅庭涵,他擦了擦臉上濺上的血,覺得嘴裡有鐵腥味,便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他拿出一把小刀,和兩個斥候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我防身用的小刀,有一次我不小心扎進了指甲里,痛不欲生,這才知小刀竟還有這樣的用處……」
傅安緊緊跟在傅庭涵身邊,不由抱怨道:「郎君,那元立對您不敬,女郎緣何還要用他?」
第495章 酷刑
傅庭涵面色平平,「他甚麼時候不敬我了?」
「上次您因他虐俘一事告了女郎,他被降職,之後他就一直對您不敬,剛才還看著您吐唾沫,我都看見了!」
傅庭涵見他這樣憤怒,不由笑開來,「這都是私事,不值一提,你觀察如此敏銳,顯然是有了長進,一會兒來幫我打算盤。」
傅安見他不往心裡去,不由嘀嘀咕咕起來,「您一直幫著女郎管後勤,還給她賺了這麼多錢,同樣勞苦功高,其餘人等都有官職,只有您沒有,這也太委屈您了。」
傅庭涵無奈,就敲了一下他腦袋道:「傻子,沒有官職就是最大的官職,你沒看見汲先生也沒官職嗎?可他能代含章統帥三軍。」
傅安,「可那是汲先生,郎君你也能嗎?」
傅庭涵道:「我能,但我不希望有這麼一天。」
傅庭涵總是和趙含章在一起,要是有一天需要用到他來統帥三軍,那就表明趙含章出事了。
傅庭涵叮囑傅安,「你沒必要和他爭這樣的長短,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傅安不甘不願的應了一聲。
入夜了,但大軍里睡覺的沒幾個,士兵們是在等著飽食一頓再睡,趙含章則是和汲淵北宮純謝時統計三軍數量,思考救人的良策。
耳邊還要聽著外面傳來的慘叫聲,趙含章倒是面不改色,但趙二郎卻是面色發白,忍不住頻頻看向外面。
趙含章見了,將他招到身邊來,「聽荷,拿兩團布絮來。」
聽荷就從荷包里拿出兩團布絮給她。
趙含章就給趙二郎的耳朵塞上,然後讓人將毯子拿來鋪在他們坐著的蓆子上,「來,躺下睡一覺,外面的聲音不要去想它。」
趙二郎坐在趙含章腳邊,發現外面的聲音真的變小了,就忍不住問,「阿姐,他們緣何叫得這樣慘,比我們打仗時被砍斷了手腳的傷兵叫的還要慘。」
趙含章:「痛就忍不住慘叫,這是酷刑,你將來是要做大將軍的人,行的是陽道,這樣的手段你不必知道,更不能用,知道嗎?」
趙二郎一臉懵懂的點頭。
趙含章就讓他躺下睡覺。
趙二郎就躺下,挨著姐姐的膝蓋,不一會兒就呼呼大睡起來。
十來歲的少年,說睡就睡,不帶一絲猶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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