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大夫人還總是在大娘子身邊說起城外流民眾多,很混亂,誰家女郎要是出城被那些流民撞到,哪怕只是被摸一把,那名聲也有損,雖然不會怎樣,但顯赫的親事是結不成了;」
「或是出城時不小心遇著什麼,缺胳膊少腿的,更不可能嫁入顯赫之家。」
「然後大娘子就開始找藉口和二郎君吵架,把他激出城去,又讓丫頭告訴三娘子。」
趙含章靜靜地聽著,見她不說了,就含笑問:「這就沒有了?」
聽她聲音溫柔,芳姑卻是打了一個抖,遲疑著搖了搖頭。
趙含章就抬起眼眸看向聽荷。
聽荷就出去,從曾越手裡拿過托盤,跪下給趙含章奉上。
趙含章從托盤裡拿出一根草在芳姑面前晃,「雖然當初馬廄里餵馬的馬夫死了,可你知道嗎,我祖父也不是吃素的,他老人家從馬夫的嘴裡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還從他屋裡搜出了一些東西,這個錢袋眼熟嗎?」
芳姑恐懼的抖著嘴唇道:「還,還有,大夫人,大夫人買通了馬夫,讓,讓他給好幾匹馬都餵了藥草,就算三娘子謹慎,出城騎的不是自己的馬,也會用到其他的馬。」
「來,告訴我親愛的大伯和兄弟姐妹們,那藥草有什麼功效?」
芳姑:「可,可讓馬發瘋,要是遇到大的聲響或是疼痛,會瘋得更利害,三娘子從小習武,騎射功夫也厲害,大夫人說這樣才能萬無一失,此事就是大娘子也不知道。」
趙氏三姐妹一下軟倒在地,臉色發白,就是趙奕也一下跪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向祠堂里的吳氏。
趙含章這才心滿意足,起身,將手上的藥草丟在托盤上,轉身出去,「走吧,將此間事報給叔祖父知道吧。」
「等等,」趙濟已經緩過神來,眼睛通紅的看向趙含章,「你意欲何為?」
趙含章偏頭看向他,溫和的道:「我已經得到了真相,剩下的,自然是交給大伯你,和叔祖父了。」
趙含章道:「我等著你們的處理結果,撫平我的冤屈。」
說罷,她帶人離開祠堂。
祠堂里的親兵一下走得乾乾淨淨,只有門外的路上還守著士兵。
趙含章停下腳步,「曾越,帶人看好祠堂,這裡的消息,但凡往府外泄露一點兒,我唯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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