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這一支都是精兵,每日操勞,光吃飯是不夠的,還得吃肉!吃油水!
所以要想得到更多,他們得自己掙。
而使君和將軍都不許他們冒犯百姓,那就只能冒犯山賊土匪了。
可惜隔壁新安的趙二將軍也知道這一點兒,自他去新安以後,就仗著離洛陽城有些距離,把附近新形成的幾波土匪都給剿了,從那土匪窩裡搶了好多東西呢。
有一次,還打到了一個塢堡里,據說那土匪是一個塢堡養著的,裝作土匪出去搶劫,誰知道趙二郎攆得緊,直接把人攆進塢堡。
他也憨,一個招呼不打,就把塢堡給占了,建那塢堡的小家族就給當土匪全綁了充軍。
趙含章知道以後雖然罵了趙二郎一頓,轉身卻發布詔令,凡敢搶劫過路商旅者,不論良賤皆以匪盜處之。
然後就默認了趙二郎占下的塢堡,連被充軍的那些人都沒赦免,依律被刺字,壓到地里開荒墾地去了。
這就是前幾天發生的事,據說因為這一仗,新安那邊的趙家軍每個人都發了一筆錢,這個端午應該能過得很好,說不定日日有肉吃。
左都興奮起來,招呼上那些新兵蛋子,直接就迎著那支商隊跑去。
西涼軍今年也招新了,是從新招收的普通士兵里選出來的好苗子,以老帶新,這段時間都在操練,希望他們能在上戰場前多學一點兒本事,到時候活命的概率也大點兒。
高誨臉色發沉,走在車旁,他的馬讓出來給傷重的護衛了。
看到一支軍隊沖他們奔來,高誨脊背一僵,刷的一下就抽出劍來,眼神寒冷的盯著前方。
護衛們也心一緊,但想到這已經是洛陽地界,他們又沒那麼緊張了。
趙昌也拿著刀上前,和高誨道:「家主,趙家軍秋毫不犯,應該沒事兒,讓大家把刀劍收起來,莫要衝突。」
司馬厚也上前,勸誡道:「對,我們不主動惹事。」
高誨想了想,倒是相信趙含章的為人,可不太相信奔來的軍隊,萬一就有人陽奉陰違,瞞著上面想要搶商旅呢?
左都跑到了跟前,看隊伍中竟然還有近百隻羊,眼睛都挪不開了。
他垂涎的看了兩眼,最後強逼自己挪開視線,上下打量過高誨後問:「你是何人?身上的傷哪來的?」
高誨看到他帶了這麼多人,且手上武器精良,便知道他打不過,於是很老實的把劍插回去,躬身道:「在下高誨,是蜀人,來洛陽販賣些貨物,卻沒想到路上會遇到盜賊,所以受傷了。」
「蜀人?蜀人怎麼從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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