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接過,喝了一口,問道:「幾時了?」
開口她才發現喉嚨沙沙的疼,聲音有點啞。
聽荷道:「巳正過了。」
竟然都過十點了,喝酒誤事,古人誠不欺我。
趙含章問道:「我怎麼回來的?」
聽荷道:「昨晚女郎一直拉著大公子說話,我等也不敢打攪,一直到深夜女郎在大公子那裡睡著了,大公子才把您抱回來的。」
趙含章抱著腦袋不說話,她想起來了,昨晚她喝醉了,也不知道為啥,就跑去找傅庭涵說話,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記憶都模糊了,最清晰的一幕就是傅庭涵看著她淺笑,應了一聲:「好,我助你!」
可助她什麼呢?
趙含章拍了拍腦袋,有點想不起來了,滿腦子只剩下傅庭涵的笑臉。
她自己糾結了一下,最後決定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掀開被子下床,「明先生呢?」
「汲先生帶他出門了。」
趙含章點了點頭,「昨日沒來得及,今日讓諸將士見一見明先生,你去找范穎,讓她召北宮純等人晚上來見我。」
「是。」
「對了,庭涵呢,他也要見一見明先生的。」
「是。」聽荷一一應下,退了下去。
傅庭涵猜出他們要正式見一下明預,所以沒有出門。
看到趙含章,他就不由想到她昨晚拽著他的衣袖說要爭奪天下的樣子,他不由一笑,從案上找了個表格遞給她。
趙含章接過,隨口問道:「這是什麼?」
「你不是說這幾年天氣不定,有可能會大旱嗎?這是我擬定想要在洛陽和豫州一帶建造的大壩,要是真的乾旱,可以引水澆灌。」
趙含章看著表格上的計劃,嘆息一聲,「法子好是好,但此時徵發勞役,恐怕百姓日子會很不好過,大家才安定下來,這會兒還未緩過勁兒來呢。」
傅庭涵道:「現在不難過,那等災難來時就會更難過,既然沒緩過勁兒來,那就不必要緩了,緊繃的弦一旦鬆懈就再也繃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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