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預目光一閃,「你想要攻打平陽城?」
趙含章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
明預道:「平陽是匈奴漢國首都,一定有重兵把守。」
「我也有重兵,」趙含章道:「年初那會兒我不敢動手,並不是懼怕他們的重兵,而是因為他們可以抽調回來的源源不斷又兇猛的援軍,但現在,他們還有援軍嗎?」
趙含章道:「還有劉琨和祖逖,大家該動就都動起來,哼,劉淵想要趁火打劫,趁機將我們一網打盡,那也要看他的胃能不能裝得下。」
要不是她跟拓跋鮮卑沒交情,她還得寫信挑撥一下,讓拓跋鮮卑也出兵來分一杯羹。
嗯,這事可以和劉琨說一說,他跟拓跋鮮卑很熟啊。
趙含章和明預細細地商量起來,等到馬累了,大家肚子餓了停下來修整,她立即就讓聽荷研墨寫信。
明預和她一人占了半張桌子,她寫信,明預寫各種軍令。
等她寫完信,明預的軍令也寫好了,趙含章就簽字蓋章,然後叫來一隊令兵,將軍令和信分發給他們,將士們湊了湊,湊出十匹馬來給他們。
讓他們能夠一人雙騎。
目送他們騎馬跑遠,趙含章這才感覺到腹中飢餓。
她接過明預遞過來的干餅啃了一口,這時候才憂慮起來,「也不知道庭涵在洛陽如何了,他不擅軍事,應該能守住洛陽吧?」
明預頓了頓後道:「使君,洛陽還有汲先生呢。」
趙含章更憂愁了,「我突然間想起,汲先生雖是我的軍師幕僚,可他很少參與軍事決策,和庭涵一樣,做的多是後勤的事啊。」
明預就組織語言想要安慰她,結果他還沒開口,趙含章已經緩過來,道:「沒關係,還有北宮將軍在呢,幸虧我讓北宮將軍留守洛陽,實在打不過,他會讓庭涵和汲先生跑的。」
「二郎身邊也有謝先生,也會跑。」話是這樣說,但趙含章還是加快了行程,將軍能跑,難道士兵也跑得掉嗎?
還有百姓呢?
他們跑不掉怎麼辦?
趙含章日夜兼程,差點跑死馬,路上落了二十多個人,終於在第三天回到陳縣。
趙含章沒有和趙銘寒暄,一邊問軍令是否已經發出,一邊讓人給她安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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