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趙含章的大軍也趕到,將還未進入山道的石軍困住,就這樣和趙二郎裡應外合收割石軍。
此時,主帥身死的謠言才傳出山道,他們驚慌之下被趙含章殺破了膽,不少人都放下武器投降。
此一戰,最後山道兩邊的草都染紅了,趙含章推進山道和趙二郎匯合,對官道上及兩邊堆積的屍體視而不見,直接問道:「我聽人說,你殺了石勒?」
趙二郎鬱悶道:「沒有,讓他逃了。」
趙含章心中失望,但面上沒表現出來,也是,要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石勒還是石勒嗎?
這人還是有些氣運在身上的,而氣運這種東西最是不好說。
趙含章仔細打量了一下趙二郎,就伸手把他的衣襟扒開,看到裡面纏的布,微微皺眉,「你受傷了?」
趙二郎立即把衣服攏好,紅著臉道:「不是大傷,就被劃了一下。」
趙含章可不信他,直接叫來趙才問,這才知道他和石勒短兵相接,被石勒劃了一刀,刀口很深,幾乎見骨。
要不是有隨行軍醫在立即止血,光是失血他都有可能死。
趙含章皺了皺眉,不許他再戰,道:「你回去協助汲淵籌備糧草。」
趙二郎不甘心,「我又不會算數,怎麼籌備糧草?」
「你是去做監軍的,看盯著看有沒有人貪墨糧草,」趙含章一臉嚴肅道:「此時糧草是關鍵,我可是把後背都留給你了,你可得給我管好了。」
被委以重任,趙二郎這才高興起來,點頭道:「好,我去。」
但答應以後又有些後悔,「阿姐,我還是更喜歡上戰場。」
趙含章皺眉,「你怎能偏科呢?身為主將,什麼都要學一點的,會運兵,會籌謀,還得會後勤,你現在前兩項都學了,現在就要學這最後一項,等你學會了,我才能放心的讓你上戰場。」
趙二郎左右看了看,小聲問:「不帶謝先生和王先生可以嗎?」
趙含章笑著頷首,「可以。」
小樣兒,沒有謝時和王臬,難道沒有其他人嗎?
趙含章現在手上可有不少得用的人啊。
等把趙二郎哄走,趙含章臉上的笑容才落下來,對趙才和呂虎道:「看好二郎,給他用上消炎的藥物,此時天氣炎熱,要謹慎小心。」
趙才和呂虎低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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