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掛著的那倆人不僅是他的朋友,還屬於他的半個門客,每年可是給他進獻大量的錢財和綢緞布匹的,這下子,什麼都沒了。
然後還不小心得罪了石勒。
劉琨懊悔不已,早知道當初就不答應趙含章他做這個晉陽縣尉了。
趙含章看完了他們的爭執,轉身就走。
傅庭涵連忙跟上,「你知道那裡面有劉琨的朋友?」
「我又不是真的神棍,掐指一算就可以算出來,」趙含章扯了扯嘴角道:「只不過,這些人能在晉陽這樣猖獗,偷了這麼多孩子也沒事,裡面必定有一股龐大的勢力。」
「劉琨生活奢靡,很好討好,那股勢力很可能會和他有糾纏,」趙含章道:「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但他一定無形中保護過對方。石勒最恨人販子,尤其是販賣羯族的人販子,由他來查這個案子最好不過。」
就劉琨這樣還想挖石勒呢,她要徹底斷了他的路。
趙含章和傅庭涵道:「走吧,讓他們吵去,我估算著,鮮卑的回信也快到了,我們也就這兩天清閒了。」
趙含章這段時間招了一萬二千兵,石軍也到了,此時都駐紮在城外。
大軍每日消耗的糧草都是一筆龐大的數字,趙含章想早點解決鮮卑後討伐王浚,也能早點把匈奴按死。
匈奴一完蛋,她就可以安心發展內政了。
第911章 罵人
劉琨和石勒的這場官司最後還是打到了趙含章這裡。
這一下倒不是劉琨的問題,而是石勒不依不饒起來,他殺完了人,抄完了東西,大手一甩就不幹了。
丟下一個爛攤子,范穎這個代理縣令自然不願接手,就和劉琨推脫道:「使君只讓我管理難民一事,其他縣務我不好過多插手。」
別看石勒只砍了五十多顆人頭,他還抓了百餘人呢,那些人他全都拉到石軍中刺字做了軍奴,還派兵把他們家抄了一遍,甭管是不是他們的個人財產,違法所得,他全搶了,堪比兵匪過境。
那些人家也聽過石勒的凶名,不敢去找他鬧,就只能找劉琨哭求。
現在刺史府外一片哭聲,劉琨別說聽音樂了,連說話都要受影響了。
他是可以處理的,但處理的前提是,石勒得把人和東西都交給他呀,偏他一邊甩手不干,一邊把人和東西都搶走了,讓劉琨想自己處理都找不到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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