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捏著手中的盔甲臉色幾度變化,最後道:「她若不負我,我也不會負她!」
張賓就鬆了一口氣,當即燦爛的笑起來,「主公,趙寬今日帶兵去礦場抓人,您要不要去摻一腳?」
石勒:「不了,給趙含章一個面子,那礦場裡的東西就給她吧。」
他之前抄家拿了不少好東西,那些可都是直接的錢糧和容易變現的東西。
那礦場雖是銅礦,但要變成錢還得煉銅,還得鑄造,太麻煩了,給趙含章吧。
「要做戲未必需要搶掠財物,」石勒目光落在這一箱箱好東西上,道:「她給我桃子吃,我怎麼也要回她一個李子。」
張賓:「……主公,是投桃報李,她給您的是李子,您給她的是桃子。」
石勒就瞥了他一眼道:「我又不傻,她只給我李子,我最多回她一顆杏,怎能給她那麼大個的桃子呢?」
張賓:……行吧,您高興就好。
石勒清完武器,寶貝完了才問,「剩下的兵器送入城中了嗎?」
「送了,主公此時去,說不定能趕上他們分禮物。」
石勒立即輕手輕腳的放下手中槍,大手一揮道:「走,我們看戲去!」
兩天前說要離開的拓跋猗盧沒有走,一聽說趙含章要送他武器,他說什麼也要在這裡多留兩日。
兩天的時間裡,趙含章不僅和這位結拜兄長更親近了些,和他兩個兒子也更熟悉了一點。
說真的,她至今不理解拓跋猗盧尤其偏愛小兒子的原因。
論外形,好吧,拓跋比延是比較白,但草原民族的審美主流不是雄壯嗎?
有一說一,她覺得小麥偏黑膚色的拓跋六修比拓跋比延更美,有一種雄壯和力量的美感;
論才能,那更不必說了,雖然只相處短短五天不到的時間,但她考校過倆人的武藝和理政思想,沒辦法,拓跋六修不識漢字,也基本不讀書,她想考校一篇《論語》都不行。
但不管是從武藝,還是管理下屬的方面看,拓跋六修都完爆拓跋比延。
再論孝順……
好吧,拓跋六修大多數時候都是沉默的,別說哄總是對他惡言相向的父親了,對她這個新姑姑也是板著一張臉,沒多少表情。
相比之下拓跋比延就要活潑得多,她和拓跋猗盧結拜五天,他就叫了她五天的姑姑,嘴巴可甜了。
但趙含章是那種會因為嘴甜就偏愛一個人的人嗎?
那當然是了,但再偏愛,也不至於失智,像拓跋猗盧這樣兇惡的對待另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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