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中原的鹽巴也貴,派出去的人還沒找到新的鹽井和鹽石嗎?」
他們有兩口鹽井要開採枯竭了,預計再有三四年就采不出什麼鹽了,所以他們需要找新的鹽井和鹽石。
西涼的人也越來越多,需要的鹽巴一年比一年多。
將心腹下屬們遣退,張軌臉上的笑容慢慢落下,他坐在案前凝重的看著擺在眼前的紙筆。
沉默許久,他還是開始研墨寫信。
遠在蜀地的李雄收到西涼的來信,一臉懵逼。
待拆開信,他就更懵了,但懵過後,他看著信中的話沉思起來。
李雄一直以為自己對張軌是單方面崇敬,說白了,他是張軌的粉絲,從沒想過張軌會知道他,還特意寫信來勸他。
張軌勸他向晉稱藩做屬臣,本來還想和趙含章拉扯一段時間,爭取更多利益和地盤的李雄猶豫起來。
能做忠臣,誰願做在史書上被罵的叛賊呢?
實在是晉國君主太弱,品德不高,腦子還有問題,為了百姓不得不反;
可他在蜀地也會擔憂劉淵和石勒兇殘,會屠殺漢人和氐族,要不是出現的趙含章足夠強大,他是不會產生歸屬晉國的想法的,哪怕是張軌勸也不行。
他不覺得司馬家的人能帶領天下百姓掙脫出泥淖。
正猶豫,兵部的郎中扶著一個令兵跌跌撞撞跑進來,一路跑一路喊:「急報,急報,急報!」
李雄一驚,立即將信壓下,站起身來。
禁軍立即接了倆人進來,令兵跪倒在地,奉上軍報,急道:「陛下,趙家軍進到涪陵郡,和李釗一起連下涪陵三縣,涪陵,涪陵郡就要陷落了。」
李雄瞪大了眼睛,問道:「趙家軍是何人領兵,他們是怎麼過去的?」
令兵不知。
等范長生和朝臣們趕到,他們這才從令兵那裡了解到涪陵郡實際的情況。
幾個月前,李雄派李驤攻破涪城,俘虜了太守譙登,但涪陵並未完全陷落。
因為天冷,所以李驤帶大軍回來,但還有軍隊留在涪陵,時不時的跟對面打一場,能搶到一個縣算一個縣。
就這樣水磨豆腐的打下了三個縣。
對面的百姓也被他們吸引,很想脫離晉國投奔他們,正是一片形勢大好時,一支趙家軍從天而降,濕漉漉的,有的連鞋子都沒了,卻武器精良,戰意兇猛,愣是一天之內就搶走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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