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後道:「我也穿玄色。」
提到這一點,他眼中似乎有光,「我問過了,現在的婚服還是以玄色為主,我們穿玄色並不犯禁。」
傅教授難得有一件堅持的事,趙含章自然要支持他,於是她要穿傳統的婚服。
王氏糾結了一陣,還是答應了女兒。
但汲淵和她的心腹大臣們不答應了。
他們認為傳統的婚服並不足以表達出趙含章現在的地位,所以要改變。
這改改,那改改,出來的婚服越來越眼熟,趙淞坐不住了,跳了出來,不答應改,再改下去,趙含章和傅庭涵是不是要穿著婚服原地登基了?
那婚服,就跟小皇帝的冕服似的,你們這是要做司馬昭嗎?
第1061章 天地的顏色
在陳縣的趙銘不知道打哪兒聽說了這件事,一句話不說,直接給趙含章送來兩張草圖,是他畫的婚服。
別說,趙含章第一眼看見就喜歡上了,於是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也看呆了,覺得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婚服,於是沖她連連點頭。
倆人都沒意見,但王氏、趙淞、以及她親愛的諸位朝臣卻有意見,連在宮裡的小皇帝都小聲發表了一點小看法。
然後這兩張草圖沒通過,大家開始在草圖上進行修改,期間趙含章和傅庭涵完全插不上話。
用汲淵和明預的話說來是,「昏禮,不止是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也。女郎現在位高權重,天下士族、庶民皆視之,仿之,所以女郎的婚禮就必須合乎禮制。」
汲淵的看法是,「女郎驅逐匈奴,安國定民,這是造世的功勞,按禮制,女郎應行諸侯的婚禮。」
明預也如此認為:「這是一個昭示天下的機會,女郎若不把握住,豈不讓人小看了自己?」
什麼是得寸而進尺?
首先得先得寸,明預和汲淵一樣,都存了別樣的心思,自然是一步一步將她推上去。
諸侯之禮是趙含章應得的。
趙含章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然後道:「銘伯父給的草圖婚服不就是諸侯之禮嗎?」
明預面不改色的道:「我認為趙刺史對諸侯之禮的理解有誤區,禮服的玄色占比太重,應該增加纁色的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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