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通風了有兩刻鐘,這才允許傅安把窗戶關上,然後道:「讓人把熱水提進來吧,我要沐浴。」
和他隔了一個院子弘農公主聽到動靜,讓人去問話,下人半天沒來稟報,不由皺眉看向任慧。
任慧這才出去,不一會兒低著頭回來稟道:「過去問話的下人被郎君留下打掃房間了,故久久不回。」
弘農公主還不知道她兒子嫌棄她,點頭道:「幾年不見,倒比從前愛乾淨了,昨日見他臉上也沒有脂粉,你選幾個下人送到他院子裡去。偌大一個院子,除了傅安沒有一個下人,他不在家的時候也沒人打掃通風,難道每次回來都要現折騰一次嗎?」
任慧不敢說傅庭涵讓人把屋裡擦洗兩遍,還把茶壺茶杯用開水燙泡的事情說出,笑著應下,轉開話題,「郎君本也不愛那些東西,都是因為要參加文會,不好太特立獨行才塗抹脂粉的。」
任慧選了人,親自把人送過去。
傅庭涵剛沐浴出來,傅安在屋裡生了炭火,總算不那麼冷了,但他還是在身上披了一個斗篷,其實斗篷在屋裡使用並不方便,還是毛毯最合適。
北方有羊毛,但做出來的毛氈很硬,看來得想辦法軟化毛才好做好的毛毯,他不太了解這方面,但草原上的牧民應該會有頭緒,或許可以重金鼓勵?
屋內取暖還可以做炕和地暖。
地暖造價太高,又不是新建的房子,總不能現挖開重新裝修,嗯,炕可以考慮一下。
除了炕,就是煤炭了。
木炭,太貴了。
不說普通百姓,就是他們,有時候為了節省木炭都要挪到一個屋裡辦公,可惜現在找到的可開採的煤炭並不多,還是要先緊著工業來。
得再加派人手出去找煤炭,將來開採得多了,普通百姓也能受益。
傅庭涵一邊喝熱水,一邊在腦海里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直到任慧帶人在外面喊了兩次他才回神。
他沖傅安點了點頭,傅安就出去請任慧進來。
看了任慧帶來的下人,傅庭涵道:「留下兩個人給傅安打下手,看守院子就好。」
任慧道:「郎君乃貴胄,身邊怎能只有三個下人呢?」
「我就只有一個人,又不是手腳缺失,不至於要這麼多人照顧。」他連多餘出來的兩個人都不想要,但他和傅安每天都在外面,院子的確需要看守的人,不再讓外人進來……
傅庭涵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下,還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和反抗,「這倆人就留在府中看守院子吧,今後若無我的認可,誰也不許隨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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