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推廣都不是問題,只要他琢磨出來的東西有效,趙含章就能讓全國用之,隨之全國聞名的是他的名字。
雖然余崈自覺不是很在意這個,但看著自己的名字隨之傳遍天下,他研究出來的良種,增產法活人無數,他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所以,雖然他的官職很低,但他特權很多,他從不覺得趙含章虧待他,出仕嘛,自然是從小官做起,一步一步往上。
而且說白了,當官為的不就是有權做自己想做的研究,並收穫威望嗎?
而現在,除了官品不夠高,他不都有了嗎?
對於李天和、盧御史等人攔截羞辱他,余崈本人並不很放在心裡,不客氣的想,這些人官職比他高,卻還如此針對他,不就是嫉妒嗎?
嫉妒他的才華,嫉妒他被大將軍重用。
所以,他有什麼生氣的呢?
這恰恰證明了他有才呀。
只是被攔一次就得了兩冊竹簡,讓羞辱來得更猛烈些吧。
余崈抱著竹簡激動不已。
送走奚蓮,圍上來看竹簡的余家父子兩個也感嘆不已,敬佩的看著余崈道:「老四啊,要不你明天多在皇城宮道里多走幾遍,看看還有沒有人為難你。」
他們家努力了三代,目前才有存書二十八本,其中六本是大孫子進太學後才得的,五本是余崈和傅庭涵借回來給家中的子侄抄寫的,九本是今年從書鋪里買的,剩下的三本才是他一生為這個家庭增添的。
可見書籍有多難存了。
這還是因為現在書籍多了,書鋪里有很多書,不然,他們家的存書只會更少。
而像奚蓮拿來的這種竹簡,基本上是各家的私藏,在外面是找不到的。
余崈晃了晃腦袋,理智回籠,無限惋惜道:「不會有了,大將軍定不會讓我和沈郎中受此委屈,這次過後,當無人敢再挑釁我們。」
余崈想了想後道:「我覺得我可能要升官了。」
余崈想的不錯,趙含章的確在給他升官,不,她是在給整個司農寺升級。
司農寺呢,以前是沒有這個部門的,工部之下有個小分支叫田曹,以前趙含章在西平剛當縣令時,看重農事,要著重研究農業增產,還要存糧防止災害、戰禍等,所以才把田曹改為司農寺。
等她當了豫州刺史,這個稱呼和改變就帶到了整個州,等她進了洛陽,這個改變更是帶到了整個大晉。
她這麼做,就是為了以示對農事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