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貼著禁衛軍拉起來的線在路邊擺滿了攤位,正目光炯炯的盯著過往的馬車,偶爾湊到一起點評各家的馬車、車夫等。
當然,他們的招攬對象不是車裡坐的貴客,而是隨行的車夫、丫鬟、小廝、護衛等。
人都得吃飯,下人也是人不是?
一個貴客會帶來很多下人,在商販們眼裡,這些下人的購買力可不小,人流量一大,需求不就上來了?
王惠風並不攔著商販們在道路兩邊擺攤,這是郊外,路寬敞得很,道路兩旁也有很大的空地。
百姓日子艱難,尤其是入冬之後,因為寒冷,會出來逛街吃飯的人很少,因此一入冬便商業雕零。
各種宴會反而會促進消費,只不過皇帝提倡節儉,她本人並不喜歡飲宴,更不喜歡舉辦宴會。
這種事情她一般是交給太后和弘農公主,通過她們將線放出去,讓京城的有錢人追求潮流花錢,卻又時不時的拽一下手中線,不讓放出去的風箏脫離自己的控制,杜絕奢靡,過度浪費。
這些道理,太后並不懂,甚至連弘農公主都是半知半解,但曾被當做國母培養的前太子妃王惠風對這種事最了解不過。
後宅很重要,它與前廳相對,兩者之間有一條模糊的線隔著,男主前廳,女主後宅,兩分天下。
而天下的後宅由後宮來領導,天下的女子以皇后為首,她們一直模糊的被領導。
所以說皇后為國母。
但新朝皇帝是女子,朝中官員也有女子,前廳和後宅中間的線已慢慢消失,夫妻不再固定一人堅守在前,一人守護後方,而是要齊頭並進,共進共退,那作為後宅的引領者,後宮便也要有所改變。
這種改變不僅在於被推到前面的太后,作為皇帝的趙含章和皇夫的傅庭涵也要參與,否則,天下難安。
除他們外,還有一個弘農公主府,她雖住在宮外,但她是傅庭涵的母親,是皇親國戚。
王惠風便是站在四方中間,指引他們在恰當的時候做恰當的事,平衡他們彼此間的關係。
目標便由趙含章來設定,作為臣子,她也只聽從於趙含章一人。
趙含章嘆息冬天經濟凋零,民生艱難,她便組織宮宴;
趙含章嘆息下雪天冷,孩子們怕是會凍傷,她就以皇室的名義給育善堂捐布料和木炭、煤炭做慈善……
她在前朝時沒做成皇后,學了一身的本事無處施展,沒想到趙含章當了皇帝,她這個前朝廢太子妃卻將這一身的本事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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