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史下去了。
交州是比廣州更適合種植水稻的地方,兩地氣候相似,但交州土地更平坦,水資源也更豐沛一些,又更熱,這讓交州出產的稻米不僅產量更高一點,也更好吃。
如果說廣州是少部份地區可以一年種植兩季稻米,那交州就是全境都可以。
說真的,在了解過後,趙申真的很想把隔壁的交州刺史給踢了,自己取而代之。
好幾次他都想悄悄的給趙含章寫信,表示他不需要優待,廣州這種地方都被戴淵等人打下來了,其實他可以去未曾收服的交州。
他特別想看看,自己拿著交州刺史的任命書去交州上任時,那交州刺史的臉色。
不過也就止步於想想,不管是趙含章還是他自己,都不會去幹這麼莽的事。
真的只帶任命書過去,那試試就逝世了。
怎麼的也得帶一支大軍過去。
但以吳越,以及漢代、秦代三代的經歷來說,不要輕易向嶺南以南的地方出兵,收益會遠遠低於他們的付出。
用趙含章的話說是,這塊地方雖然屬於華國,卻也屬於當地的土民,只要他們能在土司和酋長手下過得好,便順應他們的傳統,讓他們自治。
教化是潛移默化的教導,當他們知道禮義廉恥,不自主的便會遵守律法。
只有當地人更能了解他們想要的東西,以及保證他們的權益。
此時趙申也不想著回洛陽了,他胸中充斥著對父親評語的不服,但腦海卻很冷靜的思考到自己是真的有這些問題。
所以他一定要做出一番功績來,讓他爹,讓含章看一看,待他回京,一定要他們心服口服!
趙申一邊走,一邊和長史道:「我要再開一間學堂。」
長史:「衙門開的學堂三年了都沒招滿學生。」
「所以我要開一間專門教導土司、酋長家中子弟的學堂,還有,讓各土司、酋長每年初、中都要來學堂上一個月的課,凡能來,並獲得良以上點評的,我免去他們部族一年的雜役,有突出表現者,還可減去一成的稅。」
長史心臟怦怦跳,連聲問道:「這麼大的事使君能做主嗎?陛下不答應怎麼辦?」
趙申:「陛下仁厚,本來就容當地衙門有減免雜役之權,至於減稅,我會上書,現在廣州的賦稅皆留作地方財政,陛下當不會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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