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乎乎的教導一邊往位置上走,一邊呷了一口茶。
「中午一個個的還挺能跑的,在學校里打架,能耐了?」
他把白瓷杯子放在了桌上,然後坐了下來,十指交叉的放在桌上。
對面,隔了一張辦公桌。趙煙瓷,鹿可,江明月排排站在那裡。
「老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鹿可企圖狡辯。
「你把臉上的創口貼撕了,再來說這話比較有信服度。」
鹿可:「……」
旁邊,趙煙瓷期期艾艾的開了口:「老師,我們……當時只是鬧著玩。」
「鬧著玩,拿板磚往別人身上招呼。」
趙煙瓷:「……」
兩人都輪流發完言,江明月想了下,也應該做一個開場白了。
還沒開口,胖乎乎就先其一步打斷:「你還有什麼辯解。」
「……」
胖乎乎的教導一拍桌子,顯然非常生氣,在他的執教生涯中,怎麼會出現這麼惡劣的事情。
「你不要為她們辯解了。我看的一清二楚,是那兩個女生在打架,你在中間攔著一個女生打另外一個女生,沒攔住,被人一把推開了。另外一個女生的板磚反手招呼到她的臉上。」
教導言之鑿鑿:「沒參與打架的就只有你了,但我為什麼要叫你來辦公室,你知道嗎?」
打趴了一群人?一臉懵逼?江明月搖了搖頭,很小聲。
「不知道。」
但能確定的是,教導眼神不好。
「你這個行為叫拉偏架,你們現在也不小了,法律上拉偏架往往定為故意傷害罪共犯。有多少個拉偏架的冤大頭,因為這個做了拘留。」
「你看都是因為你拉偏架的行為,你把一個女生拉住了,相當於束縛住她的手腳,另外一個人不就能更好的傷害她了嗎?你看看那女生因為你受傷的臉,當然老師知道你是好心的,但是老師有義務點名你做的不對的地方。」
教導語重心長的說完這麼些話,用食指敲了敲桌子。
「好了,你們兩個打架的女生打電話給家長,拉偏架的寫一份一千字檢討。」
事實越來越偏離正軌,總結成一個錯誤的結果。江明月挑了下眉,然後看向鹿可。
在鹿可看來,僅僅是叫家長不用處分是最好的結果。
她搖了搖頭,示意江明月不要說話。
另一邊,趙煙瓷不可思議的眼睛越睜越大,事實被嚴重扭曲,就在她聽到江明月逍遙灑脫的不用叫家長時。
她終於忍不住的喊冤:「老師,不是這樣的。」
「一個女生,臉皮怎麼能這麼厚呢,雖然隔得遠,但是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教導主任忍不住訓斥,「打架還這麼凶,那板磚砸人,你看被砸的女生的臉,你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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