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回答了飲食，還有可能出現的出血、疼痛這些問題。
他看的認真，墨柒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收回目光，給自己倒了杯水。
餘光卻一直瞄著。
看到他退出瀏覽器，按滅手機，偏過頭：「你疼嗎？」
墨柒放下杯子，搖頭，小聲說：「不疼。就是有點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
墨柒：「……」
難以啟齒。
「真的沒事。」墨柒紅著臉催促，「快點餐，我餓了。」
厲書衍沒再追問，叫來服務員，點了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吃完飯，從餐館出來。回去路上，經過家藥店，厲書衍把車停在門口。
「你要買什麼？」
「小雨傘。」厲書衍解開安全帶，「家裡的不好用。」
墨柒好奇寶寶：「怎麼不好用？」
這東西應該都差不多吧。
厲書衍笑了聲：「尺寸小了點，戴著不舒服。」
墨柒鬧個大紅臉。一些畫面隨之湧上腦海，趕都趕不走。
確實……不小。
五分鐘後，副駕駛門打開，一個透明塑膠袋放在腿上，上面印著藥房的名字。
帶笑的嗓音從頭頂響起：「我用這個尺寸，下次別買錯了。」
墨柒扒拉開塑膠袋，露出裡面的盒裝小雨傘。
尺寸：大。
-
回到家，厲書衍下樓遛狗。墨柒現在不想走路，沒跟著，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一小時後，厲書衍帶著將軍和元寶回來，坐她旁邊一起看。
腰到現在還是酸軟的，墨柒東倒西歪，最後乾脆枕在厲書衍腿上。
見狀，厲書衍調整了下姿勢，讓她枕的更舒服。
氣氛安靜而和諧。
看完三集電視劇，墨柒站起身，打了個呵欠：「早點休息吧。」
回到臥室，洗完澡，吹乾頭發，墨柒從洗手間出來。厲書衍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玩著手機，似乎等了很久。
「今天不行。」墨柒小聲拒絕，「我要休息兩天。」
厲書衍偏頭看她，半晌後，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墨柒愣住，下意識反問：「那你來我房間幹什麼？」
「你房間？」
厲書衍咬文嚼字，氣笑了：「行。我走。」
墨柒恍然反應過來，連忙走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不是。我忘了。」
「我今晚睡哪兒？」
「睡這裡。」墨柒毫不猶豫，「明天把東西搬過來，我們以後都睡一個房間。」
厲書衍滿意挑眉：「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