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冥頑不靈,是他不知她的好,是他不知珍惜身邊人。
如今,他知道錯了。
而現在,她喚他為這位大人,甚至還想將他趕出這個地方。
「悠月、本王……」
他想說著什麼,卻被若悠月打斷。
「這位大人,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戚燁眉頭緊蹙,一雙大掌緊緊擒住若悠月的雙臂。
若悠月掙脫不得,只得被逼著再次看向他的雙眸。
他的眼中有許多的血絲,眸中皆是疲態,莫非一直未曾睡好嗎…
若悠月咬了咬唇,他都這般了,她還關心他做甚。
「悠月,跟本王回去好不好。」戚燁幾乎是用著懇求的語氣。
他一向是高高在上的鎮南王,發號施令慣了,他說話向來是命令的、是說一不二的,而今,他卻在問她好不好?
呵、好不好?
不好!
只要見到他她便哪裡都不好!
只要見到他,她便會想起若家全家被滿門抄斬時,他都不願意為她家說上一句話,甚至還將她囚在房中,她就連她家人的最後一眼都沒有瞧見。
這件事,是她若悠月一輩子的痛。
「我不回去。」若悠月回答得斬釘截鐵,絲毫不給戚燁任何婉轉的餘地。
「若悠月,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還是鎮南王府的王妃,你身上還懷著我鎮南王戚燁的子嗣!」
戚燁抓著她手臂的手越收越緊,說話聲也愈來愈大。
她吃痛,忍不住輕呼了一聲,戚燁立刻清醒了一般鬆了手。
「對,我沒有忘。所以戚燁,我們和離吧,從此之後,我們一刀兩斷,這陛下賜的南疆紅玉鐲子和我樓上放著的天蠶衣衣裳全部還給你。」
她的言語是那般的稀疏平常,神情是那樣的冷靜淡漠,好似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一般。
說罷,她便想要褪下鐲子。
戚燁連忙握住了她的手。
不准,他不准她褪下鐲子,和離,她更是想都別想!
溫夢夢在一旁徹底傻眼。
什麼?鎮南王妃?
若悠月竟是鎮南王妃!
難怪第一次見她之時,她身上能穿著天蠶絲,原來,她竟是有著王妃的身份……
溫夢夢看著二人,不知如何是好,這明顯是王爺回來追自己的王妃,而王妃本人似乎因為什麼緣由不願意再回去。
追……追妻火葬場?
還有若悠月手上帶著的紅色的和染色玻璃一樣的玩意兒,竟是什麼……南疆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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