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觀察著方檸,季向舟也在觀察著方檸。
看著方檸一臉雲淡風輕,面色淡然,對於女人的一些話她沒有反駁,也沒有為她說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季向舟臉色划過幾分的落寞。
是他想多了,也是他對這個人的期望過高了。
這樣冷漠淡然的方檸。
讓季向舟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那是小學六年級。
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他依舊對那麼件事情記得請清楚。
他的性格孤僻,不太喜歡和別人交往,所以在小學基本沒有什麼朋友,有一次和幾個男生值日,他們見自己一個人。
就想要欺負他一個人值日。
他當然是不願意,小小年紀雖然他也不懂什麼。
但本能得排斥他們幾個這樣欺負自己。
那幾個男生見自己一個人,蠢蠢欲動開始動手。
他當時被季向年扔到跆拳道興趣班練了幾年。
雖然他一個人,但是最後倒下了卻是那幾個小混混。
那一天他灰頭土臉的回去。
季向年沒有安慰,沒有關心。
只是冷冷的問他,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別人的家長找上門,季向年不問理由不問原因,當著那幾個家長的面,把自己打了一頓,罵了一頓。
季向舟垂眼,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看她這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和季向年當初的樣子如出一轍。
怪不得她能嫁給季向年,原來都是一樣無情,臭味相投的人。
可見,天底下的烏鴉一般黑,天底下的家長都一樣,出了事情,永遠都在自己孩子身上找原因。
季向舟臉上爬滿了的落寞和失望。
可是就在女人停下嘴巴之後。
季向舟捕捉到了方檸淡淡的情緒發生了變化。
下一秒,方檸突然側頭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
「季向舟,你等下記得裝一腳疼。」
「如果可以在裝一下腦袋疼,手疼。」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