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寶低著頭,看著自己繞圈圈的手指,「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對你來說無所謂啊。」
「到底怎麼了?」
「你之前讓我去給梁簡身上放金針,可我一不小心把金針給弄斷了,所以只有一半進去了梁簡的身體了,藥效嘛可能沒那麼好了,以至於梁簡在監獄裡面的生活可能和你所想的有些不一樣。」
雲夢扶額,她就知道這傢伙沒幹錯事兒的時候堅決不會這麼殷勤,「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一半就一半吧。」
藍寶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後來也曾經試著參照雲夢所製造的那枚金針再做一個放到梁簡的身體裡,可是卻怎麼樣都沒有做出來,各項數據他明明都已經進行了精密的分析,可還是不行,金針進入皮膚當中不化成水,這是一個問題,下次雲夢做的時候他可一定要在旁邊看著。
「梁小姐,有一位女士想要見你。」這時候方言敲門進來說道。
「什麼人?」
「是梁簡的母親,文凌女士。」
文凌?她們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吧?「有說什麼事兒嗎?」
知道雲夢想什麼藍寶暗中翻了個白眼兒,人家兒子都進監獄了,還被你下了藥,你還能說你們之間沒有交集?
「說是關於多年前的事情,言語之間還提及了您的父親,梁升先生。」
梁升當年就是在和她見了面之後才會脾氣越來越暴躁的,而那份合同最終也沒有簽成功,倒是在梁隆上位之後和文凌簽了合同。
「請她進來。」
幾分鐘之後,文凌進來,一身紅色的職業裝,看上去莊重性|感。
「文女士請坐。」
「多謝。」文凌坐到辦公桌前面,「梁小姐比我想像的要穩重很多。」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不穩重如何能讓眾人信服?」雲夢面上擎著微笑,「文女士大老遠的從香港跑過來見我,不只是為了誇我的吧,還有什麼事情嗎?」
文凌從包裡面拿出來一份合同,「實不相瞞,在令尊去世之前的兩個月裡面,我曾經和他有過多次接觸,我覺得我應該把這個拿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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