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立在一棵樹梢上,將腰間別著的玉簫扔過去,雲夢一把接過,以玉簫當做武器,和這些人對打。
她沒有直接吹奏曲子,不然這些人直接沒有還手之力,她任由他們跟蹤了這麼多天,一招制敵還有什麼好玩兒的。
黃藥師站在樹梢上,抱胸看著下面的人,這些人的目標就是太平公主,再加上黃藥師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所以一時之間都對著雲夢攻了過去,也沒有人去理會黃藥師。
以玉簫當做長劍,玉簫劍法使用出來,雲夢不得不說,剛剛經過貞觀之治的國度,百姓生活富足,即便是有韋後作亂,百姓也沒有遭受到戰亂一般的痛苦,以至於這個時代江湖中人的武功真的不怎麼樣。
一套玉簫劍法她剛剛使了幾招,就已經有大半的人倒地了,這未免也太遜了點兒吧。
一刻鐘之後,地上已經躺了大片大片的人。
「說,誰派你們來的?」
雲夢剛問完,只聽見一聲哨響,那些人想看咬破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藥,但在打鬥的過程當中,他們的下巴都被雲夢給卸下去了,現在無論是想要咬破毒囊還是咬舌自盡,都是無法做到的了。
雲夢辨別了一下方向,衝著那個藏在林間的幕後主使攻了過去,玉簫打過去,瞬間有一個身穿夜行衣蒙著面的男人從樹上掉下來。
「這兒還有個漏網之魚。」
雲夢撤掉那人的面罩,但就在剛要把他下巴卸下去之後,忽然只見這個人頭一歪,嘴角有黑色的鮮血流出來,試探了一下鼻息,已經沒有氣息了。
還真是想不開,直接就這麼死了有必要嗎?怎麼這也是一條命啊,就為了對他們的主人效忠嗎?她還真的是無法理解這種忠誠,即便她在古代也呆過不少的時日,可能還是因為思想不同吧。
「怎麼樣?」
「死翹翹了。」雲夢無奈的擺擺手,「不過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能找到證據嗎?」黃藥師問道?
「證據又什麼用?」像這種事情,像她和李隆基的這種身份,證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當初她向李旦諫言讓李隆基為太子,這是必然,並不是為了什麼讓他站得高摔得慘。
準確的說,李隆基做不做太子對她來說沒有區別,但對於李旦來說就不一樣了,立李隆基為太子,是對他充滿了希望的,而想要讓李隆基永遠沒有繼承皇位的可能,那就只有讓李旦對他失望。
大失所望了,廢黜他的太子之位,另立儲君,而這個儲君無論是李成器還是李成理,和她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對於那些黑衣人,雲夢也無意要他們的性命,也不理會他們,和黃藥師一騎絕塵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