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三郎成了太子之後,太子妃第二日便讓人去拆了回心院,本來也不過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罷了,但秦槐卻忽然到太子身邊去舉報太平濫用私刑,結果後來皇兄也看到了,太平之所以不直接要了秦槐的命,也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主使她的,未曾想從那之後太子一直針對太平,現在又將太子妃被毒害的事情算在太平的身上,敢問皇兄,在皇兄看來,太平什麼地方得罪了太子夫婦?難道就僅僅是因為當時太平去賢妃宮中駁回了讓明王娶一宮女的事情嗎?」
雲夢滔滔不絕說了很多,這已經不僅僅是太子妃被毒害的事情了,牽扯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公主說了這麼許多,無外乎就是想要說你是無辜的,可昨日司膳房當中已經捉住了秦槐,聽聞公主向章尚宮要了兩個司膳房的宮女,如果不是昨日蓁兒忽然中毒,父皇著人封住了司膳房,裡面所有的人不准出入,公主是否已經將秦槐帶了出去?」李隆基還是不想要這麼簡單的讓雲夢和這一整件事情沒有關係。
但云夢卻是李隆基給逗笑了,「太子昨日在內殿一直關心著太子妃可能不知道,昨日本公主和皇兄出來之後,還是本公主和皇兄說太子妃湯盅裡面有一顆紅果為山楂,如果當真是本公主讓秦槐在飲食當中下毒,那本公主為何還要告訴皇兄?難道不知道皇兄在知道吃食有問題之後會封住司膳房嗎?如果當真是本公主所為,本公主大可以讓宮人將飯菜撤下去,讓皇兄無頭查起,又或者是儘快的將秦槐帶出去,斷然不會多加逗留。」
李隆基找不到話來辯駁,李旦也是冷若冰霜,剛剛他沒有幫著雲夢說話,此時如果不責罰李隆基不好收場,雲夢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責罰也不好責罰,他畢竟是太子,這個責罰的度……
李成器上前一步,「父皇,兒臣覺得姑姑沒有殘害太子妃和腹中孩子的理由,想來太子也是因為和太子妃夫妻伉儷情深,太子妃一朝遇害,又失去了一個孩子,所以才會神思恍惚沒有將事情調查清楚便來責怪姑姑,還請姑姑念在他剛剛喪子不要怪罪太子。」
對於這其中的紛紛擾擾,李成器怎麼會看不明白,只是如果可以他不願意參與其中,但收到了父皇的示意,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自然是由他來收這個場比較好了。
「宋王認為本公主是不明事理之人嗎?」雲夢斂去周身的氣勢,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本公主是太子的姑姑,太子妃腹中孩兒便是本公主的侄孫兒,現在一朝被害,本公主相信太子只是一時之間神志不清了,自然不會和太子多計較什麼。」
雲夢坐到一邊的座位上,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她也說的口乾舌燥,喝口茶潤潤喉,即便這個茶已經冰涼了。
「現在事情已經明了,太平公主與此事無關,只是秦槐一人所為。」李旦做最後的總結,只是他沒有看雲夢,不知道是愧疚心虛還是什麼,「來人,將秦槐處以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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